话了。
怀中的小儿揪住了她的流苏压襟,姜隐借着整理的支付垂眸掩去了眼底波澜。
“当初以为是你使了手段让陛下为你我赐婚,也怕你不曾生养,不喜孩子,不知该如何教养宣哥儿,所以不敢将他放在你身边。”
余佑安自然记得自己说过的话,但当初是当初,眼下是眼下,有些事变了,他也该顺势做出改变。
“如今,你待宣哥儿的好,众人皆知,所以我想将他放在你身边。”
有些话余佑安并未说出口,虽是事实,却也怕她知晓后失落。
祖母年事已高,没有太多精力,而且侯府嫡长子理应由主母抚养,如此,外人对宣哥儿和姜隐才不会有说辞。
姜隐听他说得诚恳,也算是承认了当初自己的错误,对于他这样身份的人,已经足够了。
更何况,她也是真心喜欢宣哥儿。
她笑了,蹭了蹭宣哥儿的发顶,淡淡的奶香味熏得人心里暖暖的。
转身,她抱着宣哥儿转身往屋内走:“麻烦侯爷帮我把黑宝拴回去。”
从那以后,宣哥儿就留在了姜隐的院里,夜里由乳娘带着睡在耳房,毕竟余佑安占了她的床榻,要是再添一个,夜里谁会被她踹下床还真不好说。
天气开始变热,衣裳穿得轻薄,宣哥儿也更加好动起来,每日扶着桌椅开始踉跄走路,松涛苑里的笑声也更多了。
这天姜隐带着宣哥儿从崔太夫人处往回走,半道遇上了找过来的芳云。
“少夫人,大姑奶奶来了,偷偷去找了四姑娘。”
姜隐抚着宣哥儿后背的手微微收紧。余佑芸来找余佑瑶做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