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但笑容冰冷无情。
林氏手中动作一顿。眼神闪烁地看了眼一旁的余佑安,喃喃解释道:“前些日子遵少夫人的令,妾身日日抄书抄经,并非有心不去的,也是今日才得空,特意去向少夫人请安。”
“可谁能料到,妾身才进了院门,那畜生便冲着妾身狂吠。后来听闻少夫人回了娘家,妾身打算离开时,忘了避开那畜生,竟被它死咬着腿不放,丫头婆子花了好一番工夫才救下了妾身。”
林氏的手轻抚在右腿处,伤心地落下泪来。
“哦,看来那畜生当真是留不得了,林姨娘可曾请了大夫来诊治?万万不能大意了,咬的可是右腿?”姜隐一副紧张的模样,细心地询问。
林氏倒没料到姜隐如此爽快地承认了这事,反有些愣住了。
“是,大夫上过药了,多谢少夫人关心,只是那狗留在少夫人院里,要是伤到宣哥儿就不好了,侯爷,您说呢?”
林氏看向余佑安,但他是一如既往的冷淡,端着茶盏顾自饮着。
就在此时,姜隐突然上前,蹲身一把撩起了林氏的裙子。
林氏被吓了一跳,立刻回神想将右腿往后撤,却被姜隐一把扳住,顺势撸起内里的衬裤。
光滑细嫩的长腿从上看到下,也不见有什么伤口。
“看来这大夫的药当真是厉害,竟让林姨娘的伤口这么快就痊愈了。”姜隐说罢松了手,起身冷冷地看着她笑。
林氏的谎言被戳破,一时间只能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。
谁能想到,姜隐会突然上手查看她的伤口,本以为自己借宣哥儿安危的名头,定能将崔太夫人这尊大佛搬出来压制她,没想到崔太夫人确实动了怒,但没有立刻呵斥姜隐。
而她更没料到姜隐会想到自己作假,以至于她都没有做准备。
“怪道被拴着的狗也能咬人,原来都是假的。”余佑安这时突然讪讪地来了一句。
林氏“嗵”的一声跪倒在地,听得姜隐都忍不住替她呼痛。
“太夫人,侯爷,妾身只是担心那狗会伤了宣哥儿,又担心自己劝不动少夫人将狗送走,才出此下策,妾身不是有意欺瞒,太夫人,妾身是一片真心啊。”
林氏哭得梨花带雨,那叫一个我见犹怜,活脱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,而姜隐就成了那个恶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