印疼得发红而麻木。
整个餐厅的人开始对着角落里的三人指指点点,有几个坐的近的已经能听清他们是在讨论温瑜是嚣张的小三,而谢蕾是可怜的原配。
吴悠一个激灵,一把推开谢蕾:“你疯了吧,是你家沈霖书一直缠着我们家小瑜不放的,三年前伤透了我们家小瑜,又来颠倒是非黑白,还想让我们家小瑜替你们背这个锅?想的美!”
要不是她好奇追问,温瑜到现在也还没告诉她,三年前沈霖书跟温瑜曾经有过一段。
谢蕾被吴悠一推之下,接连往后退了好几步,直接倒进了一个怀里,熟悉的味道钻入她的鼻中。
她抬头,只见沈霖书紧紧抱着自己,瞪着温瑜,一脸怒容。
沈霖书见温瑜的眼神又回到了手中的餐牌里,他的声音也冷了几分:“温瑜,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这么冷血?我刚才在旁边都听见了,蕾蕾只是替妈妈来道歉,你怎么就能推开她?还差点让她摔倒?”
“那么,按沈先生的意思,我应该怎么做?”温瑜反问:“给你的未婚妻回叩几个响头以示感激她来求我?还是按照她说的,原谅你的母亲?”
事情发展到现在,温瑜自然也看出来了,谢蕾来找自己,不过就是想演一场戏给沈霖书看,好让沈霖书和自己之间彻底断了某种可能性。
有一句话果真说的对,情人眼里出西施,哪怕沈霖书是一只猪,在谢蕾的眼里,沈霖书也是一只很有市场价值的猪。可惜,她温瑜三年前就不爱吃猪肉了,她怕染上瘟疫。
让温瑜给谢蕾叩头自然是不可能,沈霖书亦不忍心看到这样的场面,目光移向温瑜白皙的藕臂上的十个月牙印,他皱了皱眉,语气也缓了下来:“我妈当年到底对你做了什么?你就不能原谅她一次半次的过错?”
温瑜是怒极反笑:“沈先生莫不是一直认为普天之下皆你妈,只要你做了错事,别人就得无限包容你,宽容你?”
“温瑜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……”
沈霖书还没说完,就听温瑜说道:“悠悠,我们走,上别家吃去,吃个饭也不得安宁。”
说着,温瑜起身正想往外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