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说她市侩,威武就屈,但那只是玩闹话。她有韧性,也能忍耐,却宁折不弯。”
男人止步。
“你已经凌辱她四年,到极限了。”沈黎川说,“光脚不怕穿鞋的,鸡蛋碰不碎石头,却能让石头染一身腥。你功成名就,将来贤妻子孝,一生辉煌,何必赶尽杀绝,非要逼的她恨之入骨,鱼死网破。”
梁朝肃怔了一秒,蓦地嗤笑。
是有多心有灵犀,才能隔开四年,依旧对彼此了如指掌。
一个刚歇斯底里,前无仅有的哀求他,扛不住了。
一个字字精准,句句是对,不计代价要救于水火。
他转身,“你和梁文菲的婚事提前到元旦。”
梁朝肃居高临下俯视他,视线在他脸上来来回回扫视。
沈黎川僵硬着背,一动不动。
“你今天的代价,我也不白叫你付。算是彩礼,等她嫁过去”
他气场中的威慑感,充满炸裂的强势、压迫,“我翻倍算给你。”
沈黎川盯住他。
“这份代价,我只付给连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