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的更衣室里换好旗袍,又化了个淡妆。
收拾好,她走出房间,看到外头那间无人的休息厅里,贺行屿早就好了,正倚在黑梨木沙发旁的落地窗前抽着雪茄。
窗外一片松劲的树林映衬下,他神色桀冷,一身矜贵,宛若遗世独立。
平时她很少看到他抽烟。
霓音愣了愣走过去,男人闻声转眸看到她,眼底淡漠散开几分:“收拾好了?”
“嗯。”
贺行屿按灭了雪茄,打开了落地窗旁的小窗户透风,霓音其实没有闻到难闻的烟草味,而是舒缓的檀木雪松气息扑进鼻尖。
“你等很久了?”她问。
贺行屿垂眼看了下腕表,淡声道:“倒也不长,也就四十分钟。”
她听出他话中揶揄之意,羞窘反驳:“你不知道吗,我们女孩子都是这么磨蹭的。”
他嗓音不咸不淡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