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也惹得婆婆更加偏心。
“老大明年就要乡试了,家里不能再这样人来人往,扰了他读书的清静。”
夫妻俩最重视的就是老大,平日里不让他操心其他,只需一心读书。
果然,淮老二动摇了。
“娘,您放心,就算砌了墙,儿子还是您的儿子。”
这话说的淮奶奶无法反驳,不等她想好说词,淮书礼和桑叶已经抬着石块回来。
两个肩不能扛的,差点被竹筐里的大石块压弯了腰。
“爹,来帮忙啊。”
“来了来了,爹来,你快回去温习。”淮老二转眼看向儿媳,“你也去歇着,我们来砌墙就行。”
对此,桑叶谨记自己的人设,高冷地嗯一声,拍拍手离开。
她就坐在边上监工,时不时地过来挑挑毛病,顺便给他们倒水。
赶在天黑透前,一堵石墙树起,彻底分割成两家。
“淮老二家现在是我这个新妇做主,谁敢越界,别怪我敲棍子。”桑叶一脚踩在墙头,叉腰,高声喊着。
隔壁院里,气得牙痒痒的淮奶奶舀起一瓢水,朝这边泼来。
“脏东西,滚远点。”
“老东西,死远点。”桑叶张口就来,都不用系统提示了,说完扭头就走,“吃饭去喽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