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一会儿后,大白就吃饱了,拿屁股对着淮小妹。

看着面前摇来晃去的马尾巴,她忍不住伸出爪子,把马尾巴上的长毛编成了小辫儿。

“小妹,你也不嫌脏,居然玩马尾巴。”找来后院的淮二弟挤走她,“让我玩玩。”

淮小妹撇撇嘴,往旁边挪了挪,心中暗暗打算,一会儿就跟嫂嫂告状,二哥嫌她的马儿脏。

这时,大白扭动马脖子,朝身后看了一眼,动了动后腿。

“噗”

一阵热浪扑面而来,淮二弟被臭得朝后摔去,人还没爬起来,就开始打干呕。

“好臭,它居然对着我放屁,我再也不跟它玩了。”

“二哥,你拍到马屁了耶。”淮小妹捂着嘴大笑,“哈哈哈,大白干得好。”

好一会儿后,淮二弟才缓过来,站起来后拍拍屁股,瞪一眼白马后离开。

一连好几日,小妹都给大白割新鲜的草,安安静静的蹲在马厩前,观察马儿。

这日,她正拿着梳子给马儿梳毛,听到柴房那边传来母鸡的扑腾声,便走过去瞧瞧。

“奶奶?”

偷拿鸡蛋的淮奶奶被吓一跳,手里还热乎的鸡蛋掉落在地,砸个稀碎。

“你个杀千刀的,差点吓死我,可惜这蛋哦,我大孙子还等着吃蛋羹呢。”

淮小妹被对方震耳欲聋的声音吓得后退,撒腿就跑。

“这个小东西,不会是去告状吧?”淮奶奶赶忙追上去,一路跑到院子里,抢先一步开口,“你家这个小舞也太馋了,跑去老大家偷鸡蛋,还想装作是自家母鸡下的,结果被我发现,干脆把蛋给砸地上。”

被冤枉的淮小妹,抱紧她亲娘,立马解释清楚,是奶奶过来偷鸡蛋,被她发现。

倒打一耙的淮奶奶信誓旦旦,“我个老婆子绝对不会干偷鸡摸狗的事,就是你家小的没教好,嘴里没个实话。”

院子里的吵闹声不低,将屋子里的桑叶和淮书礼引出来,而淮老二去地里翻土了不在。

“怎么,你们一家要以多欺少?欺压我这个老婆子。”

“我真的没有偷鸡蛋。”淮小妹眼泪汪汪的。

淮二弟挡在她面前,“我娘又不偏心,小妹不缺鸡蛋吃,肯定是奶奶冤枉人。”

这话让心虚的淮奶奶声音拔高,气势十足,大骂不肖子孙。

桑叶挖了挖耳朵,抬手打断对方的叫骂,“停,话可以乱说,但是有些东西不能,走,去后院。”

福尔摩斯。叶又该探案了。

“后院是案发地,肯定留有痕迹,后边泥巴多,加上清晨露水,鞋底就容易沾泥。”

她指了指淮奶奶的鞋子,咦?有点干净啊。

这时,淮书礼握住她的手,指向自家小妹。

“小妹才去外边割草回来,一鞋底都是泥,走到哪儿都留个脚印。”

淮奶奶看着他们这副认真且严肃的模样,强忍着心虚跟上去,反正她是打死不认的。

随后,一行人到了案发现场,盯着地上碎裂的鸡蛋,又沿着脚印走了一圈。

“事实已经很明显了,小妹是从马厩那边而来,一点也没越界,踏进属于大伯父的地儿,而且……”

桑叶的目光移到淮奶奶卷起的袖子上,指了指上面夹着的鸡毛。

“喏,物证。”

“什么物证?”淮奶奶理理自己的衣袖,拍拍身上,“谁身上还没个灰尘,我刚刚在喂鸡。”

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,淮奶奶也不再多呆,说他们是一个鼻孔出气的,自己不多费口舌了。

见她要走,何氏突然喊了一声娘,将小妹往前推了推。

“你差小舞一声道歉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