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外听到声响的小厮以为出了事,就要进来,“公子,小的进来了。”
“不用!”贺兰栩赶忙出声阻止,忙跑过去拾起册子,慌乱地找个地方藏起来,“呼~没事了。”
一个多月后的初夏,淮书舞的出嫁日。
她穿上嫁衣,头戴金冠,身后是悄悄抹泪的何氏。
“娘,贺兰家又不远,来回还不到半个时辰,女儿可以时常回来的。”
“嫁了人哪能时常回娘家,两家都会被说闲话的。”何氏伸手整理起闺女的衣着,“不过你要是想家了就回来,其他的也不重要。”
过后,打扮好的淮书舞去堂上拜别父母,望着多了白发的爹娘不禁红了眼。
淮老二难得板正,眼神不舍又欣慰。
“闺女,受了委屈一定要说,不要自己憋着。”
“爹放心,女儿会的。”
拜别父母之后,淮书舞就坐上喜轿,被抬到贺兰家拜堂成亲。
一系列流程走完,她独坐在床头,扶着头上的发饰活动活动脖子。
“好饿,幸好嫂嫂们给我塞了不少吃的。”
她随手往袖子里一陶,拿出油纸包着的炸鸡腿,放在鼻尖嗅了嗅。
“真香,还是肉解馋。”
等她吃饱喝足后,新郎官摇摇晃晃地推门而入,直奔床前。
淮书舞紧张地握着扇子遮面,心中直打鼓,看着人越来越近。
然而,咚的一声,只见贺兰栩倒头就睡。
“相公?”
淮书舞接连呼喊好几声,对方都没有一点反应,她又用扇子扇了好几下。
“酒量不行就少喝点,合卺酒都还没喝,不行。”
她起身去端来合卺酒,自己喝完一杯后,将另一杯灌进贺兰栩的嘴里。
“礼毕了,睡觉吧。”
第89章 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淮书礼
盛夏暑热,人心浮动,身存燥热。
这夜,桑叶沐浴完横卧在床上,身上是轻薄的睡衣。
“相公,别看书了,快些就寝吧。”
这娇柔的声音让淮书礼拿书的手一抖,娘子相邀,他不敢不从。
“来了。”
床帐晃动,吱呀吱呀的声音响起,不到三刻钟,屋子里彻底静谧。
桑叶看了一眼满头大汗的人,心想男人的花期就是短,唉~自己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呢。
气喘的淮书礼别过头去,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,看来他该喝点补药了。
“娘子,你先洗还是我先?”
“你先吧,免得虚汗流成河。”
“……”淮书礼委屈巴巴地穿上衣裳去沐浴。
他躺在浴桶里,耳边是自家娘子叨叨的心声。
不过三十出头,怎么就时长减半了?明日就去找老中医开点药。
“不行,我得抽空锻炼,早日重回巅峰时刻。”
次日,桑叶戴上帷帽出门,去了京中妇人们口口相传的济生堂,找到妙手回春的唐大夫。
“我家那口子刚过三十,突然就在房事上不太行……”
从时长到体验,她说的事无巨细,对面的大夫都不用多问半句。
“按照夫人所言,我已开出方子,只需连服五日,绝对能回到以前。”
“多谢。”
回到家后,桑叶亲自去煎药,然后端去书房给相公喝。
进门,她见淮书礼正在看公文,就放轻脚步走近。
然而,这快要飘出十里的药味早就让淮书礼嗅到。
她来了,她端着补药走来了。
“相公辛苦了,喝点降火去燥的凉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