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不其然,岁岁气鼓鼓地跑走,进了卧房。

“夫人,大人在跟那小妖精花前月下,您快去捉奸。”

“冷,把门关好。”桑叶瑟缩一下脖子,扔下洗脸帕后,移步到梳妆镜前坐下,捂嘴打个哈欠,“我乏了,你们都先退下吧。”

丫鬟纷纷退下,桑叶盯着镜中的自己觉着陌生,明明如今的年纪才最接近真正的她。

“要不是为了相伴到白首的任务,我早就把和离书扔他脸上。”

不过,打一顿还是可以的吧。

月下的淮书礼后背发凉,赶紧喝口酒压压惊。

“完了完了,事情的走向好像不太对,不喝了,撤吧。”

话音一落,冻得不行的苏雅儿赶紧溜,为了看着弱柳扶风,她就没穿几件厚衣。

檐下,一身酒气的淮书礼推开房门,娘子居然没有锁门,看来真是要痛扁自己一顿。

这些日子娘子受气了,自己挨点打也是应该的。

“啊!”他一进门就摔个狗吃屎,“娘子,救命。”

脚步声传来,他律周抬头瞧去,桑叶走近,蹲下身子笑看他。

“喝酒了?”

“一点点,嗝~”

“真是不小心,我扶你起来。”桑叶笑眯眯地伸出手,随即哎呀一声,一屁股坐到相公的背上,“你太沉了,我力气不够啊,没事,我再试试。”

痛呼声中,被压在地上的淮书礼被锁喉,被捶打,屁股还挨了好几脚。

拳脚相加的桑叶都累得出了汗,干脆坐他身上,就在门口吹吹风。

“啊切!”

“娘子当心着凉,门还是关起来吧。”

“行。”桑叶起身,一脚踩在他的小腿上,关门声掩盖住叫声,“我去睡觉了,你自己爬起来吧。”

看着娘子躺床上盖好被子,淮书礼扭曲着脸爬起来,扶着腰一瘸一拐地走过去,慢吞吞地更衣。

娘子真是贴心,没伤自己的脸分毫。

“娘子,我来了。”

“滚!”被子里伸出一只脚,将淮书礼踹翻在地,“自己打地铺,别熏着我。”

天蒙蒙亮,到了淮书礼起床之时,然而他昨夜醉了酒,还未醒来。

小厮来敲门,被打扰的桑叶直接用枕头砸醒他。

“淮书礼,我要跟你和离!”

此话惊醒淮书礼,他掀开被子就跪在床边,开口就是我错了。

“娘子别气,我绝不会纳妾,我这就将苏雅儿扫地出门。”

“随便你,反正以后分房睡。”桑叶缩进被窝里。

淮书礼可不敢打扰她睡觉,穿上衣裳后就出了屋子,浑身都疼。

这戏就演到这儿吧,再继续,自己的小命不保。

“反正只要爹娘在,谁也纳不了妾。”

散朝后,陈识与淮书礼同行,对方习惯性地用肩膀撞过来,疼得人龇牙咧嘴。

“不至于吧,我也没用力。”

“不怪你,是你嫂子。”

“哦~原来如此。”陈识露出奸笑,一看就是想歪了。

淮书礼忍住没踹他一脚,告诉自己身穿官服要端正,前后都是同僚,等没外人了再动手。

出了宫门,蹭马车的陈识就跳下车,说要去给娘子和儿子买蜜饯吃。

“今日回去,应该能吃顿好饭了吧。”

府上,心情大好的何氏亲自下厨,做了一桌子家常菜。

一家人围坐,气氛总算是恢复正常。

“今儿收到亲家的信,他要把镖局开来京城,人已经启程了,书礼,你帮忙找个合适的地开镖局。”

“娘,不用劳烦他,我来找。”桑叶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