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,不好了!”丫鬟岁岁火急火燎地跑进屋,“大人他……带了名女子回府。”
听到这话,桑叶的瞳孔不禁颤了一下,一时间,各种想法上涌,混乱不堪。
“夫人不必担忧,先把事情弄清楚才是。”丫鬟平安是个冷静的,让岁岁再去打听打听。
然而桑叶说了声不必,继续煮茶,男人花心就更不必要了,反正自己是正妻,荣华富贵已在手。
另一边,淮书礼让人将带回来的女子安置在空院,坐等某人前来时,却听到对方的心声。
“夫妻多年,我就不信你一点都不在意。”
事情还要从数日前说起,桑叶赴宴归来,不知怎么提起纳妾之事,说自己无所出实在愧疚。
而她心里想的是,反正孩子又不用她生,还能有个延续香火、继承家业的,相公也不用被人诟病。
“大人,老夫人来了。”
淮书礼刚回过神来,迎面飞来一只擀面杖,直中他的脑门。
“娘,您老别动气。”
“那你别做混账事。”何氏快步走近,捡起滚落在地的擀面杖就想再次出击,却被丫鬟小厮给拦住,她气得不行,“中午的烙肉饼没你的份。”
她瞄一眼老大额头上的鼓包,骂骂咧咧地转身回了厨房。
肉饼烙好以后,何氏先给儿媳端去,开口就是替淮书礼说话。
“书礼是我亲儿子,我相信,他绝不会纳妾,那姑娘许是无处可去,带回来做工的。”
“娘,我没生气。”桑叶拿起一张饼下口吃起来,“是我进门多年没能生个一子半女,他纳妾也是应该的。”
听到这话,何氏发出一声叹息,时隔多年,她已经信了青云观那位算命先生的话,可惜再去时,人已经云游去了。
“纳妾也没用,他本就……子嗣的事好办,书文也到了娶妻生子的年岁,到时候过继一个不就成了。”
“娘,二弟还在西山门学艺呢,你就打起他未来儿子的主意了。”
对于那女子的事,桑叶不想管,反正院子够大,她眼不见心不烦。
“相公带回来的人自有他照拂,我们都别管。”
“行,娘听你的。”
说完话,婆媳俩一起去到饭厅,淮书礼几个已经入座。
“嫂嫂挨着我坐吧,你爱吃的菜摆在这边。”淮书舞拉着桑叶坐下,还不忘瞪一眼她的渣男大哥,“嫂嫂,我们都站在你这边。”
已经被瞪了好几眼的淮书礼依旧淡定,拿起筷子开始夹菜。
这时,淮老二也动了,抢走儿子筷下的鱼片。
“别吃,做了亏心事的人更容易被鱼刺卡住。”
看到这一幕的桑叶畅快不少,暗骂渣男就该众叛亲离。
不过,我好像也想过给他纳妾。
淮书礼朝她投来目光,对,我这是如你所愿。
一顿饭下来,淮书礼就没能吃几口,干脆离席,说是去瞧瞧卖身葬父的可怜女子。
他边走边回头,却见娘子吃得正香,只是心里在骂他。
这也算是有点效果吧,她总会意识到对自己的占有欲,从而打消纳妾的念头。
夜晚来临,淮书礼在书房待到很晚才回房,推门才发现,房门从里锁了。
“很好,她越气就代表越在意我。”
他笑呵呵地往回走,打算明日再多来点刺激。
房中,独自站在炭盆前的桑叶察觉到人已经离开,用钳子夹出炭边烤好的地瓜。
“吃独食就是好,我得多吃点,好排出体内的怨气。”
她一边剥皮一边深嗅,直呼好香。
片刻之后,心满意足的桑叶往床上一躺,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