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明显的话,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跑的桑叶心中了然,按耐不住好奇,就偷瞄几眼。

嘶~古人也不含蓄呀,玩得挺花啊!这姿势,高难度。

外边,赶马的淮书礼瞬间反应过来,脸上发热,听着自家娘子一知半解的心声。

淮老二家,老两口去田里干活,两个小的在家守门。

淮小妹拿着树枝在院子里写写画画,却被二哥出言嘲笑。

“还没学会写你的名字啊,我早就会了,真笨。”

“是你的文字笔画少,你厉害,你来写个舞字。”

“来就来。”淮二弟自信满满,“写好啦,大笨蛋。”

淮小妹看着地上的字不太对劲,数了数,道:

“我记得是四竖,二哥,你莫不是写错了?”

“不可能,你一个不会写的还质疑我。”

这时,有人来敲门,兄妹俩齐齐跑到大门后,透过门缝往外瞧,是左边的邻居李婶。

“肯定又是来借东西的,别开门,就装作没人在。”

淮二弟刚低声说完,门外的李婶就上前来,对着门缝微笑。

“我看到你们了,把你们家的锄头借我使使,我家那个挖坏了。”

这一笑吓得兄妹俩纷纷跌坐在地,差点喊救命。

门外的李婶催着开门,两个孩子互看一眼,一个慢吞吞地打开门,一个去牵着大黄狗。

“不用麻烦你们,我知道你家锄头搁哪儿。”李婶熟门熟路地找到锄头,不太满意地扛着出来,“最好使的那个不在,我就将就用吧。”

话罢,她自顾自地离开,跟自己家一样。

一个时辰后,马车驶到村东头,大树底下,几个婶子婆婆正在择菜。

“瞧瞧这马车,我们村头一个啊,淮老二真是有福气。”

“谁说不是呢,秀才儿子,儿媳还陪嫁一辆马车,这回门,怕是又从老丈人家拿回来不少好东西。”

八卦声中,马车渐行渐远,停在淮老二家门口。

厨房飘着炊烟,何氏已经备好午饭放在锅里,就等他们回来。

“回来了!孩他爹,快来帮忙。”

石墙边,听到动静的大伯母冒出半颗脑袋,一双算计的眼睛盯着淮老二手里的礼物。

“这哪是娶媳妇儿,分明就是发大财了。”

她家大儿也不差,等她攒够聘礼,到时候定娶个千金大小姐,一家子跟着攀高枝。

“不行,我得去娘耳边吹吹风。”

这边,马车刚刚倒腾好,一家人坐下来吃饭,就有人自己推门进来。

“哟~回门的新妇归来了,我刚刚看到马车,真是好生气派。”

李婶的目光瞧了瞧桌子上的烧鸡,心不在焉地放下锄头,想要踏进堂屋里。

“我来还锄头,你们吃的什么啊?真香。”

这明晃晃的意图,桑叶可不惯着,徒手撕鸡,三下五除二就分好一整只鸡,拿着鸡屁股往外走。

“麻烦让让,挡路了。”

“大黄过来,这是你的。”

见李婶还不走,她直接不客气地撞了一下,挂着假笑道:

“李婶还不回去煮饭啊?当心饿着李叔。”

“回,这就回了。”李婶差点脸上挂不住,转身就走。

客人送走,一家人吃着桑父送的烧鸡,香的嘞。

然而,总有人找不痛快,淮老二吐完骨头,嘴巴得空了。

“叶儿啊,你刚刚做的不好,你李婶与我们比邻,两家往来密切,这情面还是要给的。”

啪的一声,桑叶拍桌,淮老二吓得心头一颤。

“对对对,我就该把你那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