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随你。”

“那你也别穿那么厚,当心中了暑热。”

“呵呵~”

桑叶:狗男人,算盘还能打得更响一点吗?

淮书礼:能!

“娘子,我来伺候你更衣。”

在他的再三撩拨下,桑叶身心都软绵绵,任由他想如何。

另一间屋子里,淮老二正一个人睡得香呢,忽然爬上来一个人,吓得他差点动脚。

“臭小子,你跑来打挤干嘛?”

“娘陪妹妹睡去了,我怕爹你一个人孤独,特意来陪你。”

“我看是你自己害怕,做亏心事了吧?”

“绝对没有,我发四。”

后面的几日,刚上任的淮书礼忙忙碌碌,忙完公务,还要应付同僚们的邀约。

而桑叶则是在家发愁,宅子大了,人也多了,这账算得她头疼。

“还是以前好啊,不过,现在随时都有人伺候,我也算是享福了。”

不就是小小账本,她好歹也是干过大公司财务的,拿捏!

另一边,闲不住的何氏带着丫鬟亲自去买菜,听到有人谈论d万福堂的大夫。

“我也就吃了几服药,如今胎儿已经四个月的。”

“我家那个原本不行,也是找胡大夫开了方子,才得了我家老大。”

瞬间,何氏眼睛放光,支走丫鬟后凑过去打听,跟妇人们聊得热火朝天的。

两日后,淮书礼休沐在家,何氏一看机会来了,假装身子不适,指名要万福堂的胡大夫来瞧瞧。

桑叶摸摸下巴,“娘不对劲。”

淮书礼赞同地点点头,“一看就是装病。”

片刻之后,丫鬟领着胡大夫进来,何氏开口将淮老二几个多余的支走,然后从椅子上站起来,精神抖擞的。

“请问,哪位是病患?”

“他们俩。”何氏抬手一指,将桑叶按到椅子上坐下,“先给我儿媳把把脉,她来葵水时易痛。”

这下子,桑叶和淮书礼都看明白了,娘这是想抱孙子了。

夫妇两人都被胡大夫把完脉,对方说他们身子康健,子嗣方面无碍。

听完,何氏放下心来,笑呵呵地把大夫送走。

“不过,这都三年了,为何一点动静都没有?难道……”

第二日一早,何氏就出门去,说是青云观灵验得很,去拜拜求平安。

马车在山脚停下,何氏抬头一瞧上山的台阶,更加信服。

“老夫人,我扶您吧。”

“不用,这点路不在话下。”

道观门口,丫鬟气喘吁吁,抬手擦擦汗,而何氏脸都没红。

“算命的在那边,人还挺多,看来是灵验的。”

“你找个地方歇会儿吧,我自己过去就行。”

何氏独自去排队,手里攥着儿子儿媳的生辰八字,直直地盯着算命先生。

前面的人越来越少,终于到了何氏,她赶紧递上八字并说明来意。

“夫人莫急,待我掐指一算。”

只见算命先生闭着眼睛,手指没有章法地乱动,倏地睁开双眼。

“此人命中无子。”

“那另一个呢?”

“稍后。”

他又是一通掐指算,遗憾地摇摇头,说出同样的话。

何氏收回生辰八字,沉着一张脸离开,嘴里在嘀咕:

“信则灵,我偏不信,定是他道行不够算不准。”

在她身后,算命先生的手伸在半空中,啧啧啧几声。

“这夫人也太着急了,破解之法还是有的啊,罢了罢了,天意如此。”

府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