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番拉扯过后,淮书礼放弃了,没事,被子在也好,接下来的事需要遮盖。

“我去熄灯。”

“不要,我怕黑。”

“好,让它亮着。”淮书礼露出不怀好意的笑,随手扯下床前的纱幔,“娘子,春宵一刻值千金。”

缩床上的桑叶眨巴眨巴眨巴,心想相公这话是什么意思?他不是不举吗?

正欲压身过来的淮书礼一滞,我哪里不举了?明明每日都……他不自觉地看一眼自己下面。

“今日娘子受惊了,为夫定要好好安抚你。”

他笑眯眯地跪在床上,一点点挪近,伸手扯走桑叶的被子。

“娘子,择日不如撞日,我们入洞房吧。”

“我……”桑叶刚一张口,就被他给堵住嘴,对方的舌头探进来,让人避无可避。

烛光摇曳,桑叶抬手挡住对方的嘴,呼吸急促。

“还是……把蜡烛灭了吧。”

“好,听娘子的。”

屋子里顿时暗下来,暧昧的声音不断响起。

直到悬空的皎月露出真容,月光洒入,照亮一隅。

“娘子,困吗?”

“还好。”

“那再来。”

一听,桑叶赶紧闭眼装睡,表示自己的眼皮重得不行。

见状,淮书礼搂得更紧些,跟着合上眼睛。

彻底被转移注意力的桑叶很快陷入睡梦中,一夜好眠。

天亮,精神满满的淮书礼起床洗漱,亲亲还在熟睡的人后,换上官衣去了县衙。

日光盈室时,桑叶才坐起来,伸个懒腰后下床。

她坐在梳妆镜前,发现自己有一丝变化,好像眉眼间多了点娇媚。

“我算是明白什么叫食色性也了,别说,还挺……欲仙欲死的。”

“夫人。”玉儿端着洗脸水进来,“大人从衙门回来,正在等您用早饭。”

闻言,桑叶的双颊开始发烫,不自觉地回想起昨夜。

对了,床单还没换!玉儿还是个小姑娘呢,只能我来了。

“你去告诉他一声,不必等我,我……还不饿,打算继续补觉。”

“是。”

等玉儿走后,她赶紧换下弄脏的床单,扔盆里搓洗。

“不行,胳膊酸了。”

“我来吧。”

身后突然响起淮书礼的声音,她回首一看,立刻回过头来,埋头继续搓。

“我……我来就行,就快洗好了。”

“娘子的意思是……我不行。”满脸春风的淮书礼蹲在她旁边,歪头笑看她。

桑叶会意,当即娇瞪对方一眼,把手里的床单一扔。

“那就有劳县令大人了,我去吃饭。”

“等会儿一起,现在……请娘子监工。”他靠近几分,轻声细语,“看看我到底行不行?”

此话一出,桑叶下意识地推他一下,他一屁股坐地上,有点疼。

“娘子啊。”

“你少说话,不然我揍你了。”桑叶握拳吓唬人,对方连连说好。

不远处的檐下,玉儿和陈岸站在那里,看着打情骂俏的夫妇两人。

“真羡慕啊,我媳妇本倒是攒够了,可惜没有媳妇儿。”

“陈大哥,会有眼神不好的姑娘看上你的。”

县衙,淮书礼端坐在上方,堂下跪着昨日擒拿的草寇。

据他们交待,自从山头被清剿后,他们这几个漏网之鱼也曾去另谋生路。

“我们哪是受得了气的人,眼看就要吃不上饭了,只好回来干回老本行。”

“不过,我们没想烧杀抢掠,就是去村长家偷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