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定是此时惦记上我家准徒弟的。
我一一拒了以后,顿感身心疲惫,忽而念起这孩子没有母亲,除却我,也没有旁人来管。凡事都得盯着看着,以防不慎被歹人拐走。
谈起此事,就像前年她突然来了月事,流血不止,那小家伙还以为生了什么重疾。
此时我出关不久,安置好她以后,又回去困了几日。
她还不会御剑,一个人不知揣着何样的心情,翻了整整一座山去找柳寻芹。
结果被她和蔼可亲的越师叔当场捕获,送了回来。
越长歌,我那个有些混账的师妹,自己一峰的徒弟如野草般乱长,此刻倒也挺直腰板教训起我来只管捡不管养,孩子长这么大连癸水都不知道,后面挂了朵血花,甚至还虚弱且铁骨铮铮地爬了半座山。
我那时还没有这么心疼她,闻此也只是在心底轻叹了声,而后便让她换了衣裳沐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