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道禁制锁住。
然后便听不见什么动静。
云舒尘这时正在外头喝茶,她这几日刻意疏远了徒弟。
况且卿舟雪忙来忙去,也的确没什么时候与她闲谈。
她看向那道紧闭的门,又抿了一口茶。一个毛团缩在脚边,动也不动,像是在打盹。
“阿锦。”云舒尘将那只猫顶醒,凝神思索道:“我没遇到她时,都在干些什么?”
“主人是指多少岁的时候?”
“没遇到她的前几年。”
“倘若没有闭关修养,也不想去参加主峰的晨间会议,主人每日约莫辰时起身,梳妆,侍弄花草,喂锦鲤。用过午膳,下午兴许会小睡一会儿,醒来时批一下宗门的文书,而后沐浴,看书……”
原来这么单调?奇怪的是,云舒尘觉得以前也没有闲到哪里去。
卿舟雪虽是个安静的人,但是带给了她很多难以言喻的热闹。这点儿热闹不会留在耳畔,而是真正留在了心底。
这几年宗门风平浪静,也没有什么事发生。
云舒尘彻底闲下来,每日打坐修行,其实过得与闭关也无甚区别。现在身体好了许多,她的确是想挑一个时候,早日突破大乘,去往最后一个境界渡劫期。
两年的时光转瞬即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