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些。兴许是十年左右。”
云舒尘一愣,半晌后,她笑了笑,“卿卿想和我双修十年?”
这句话自云舒尘嘴里说出来,意思似乎还是那个意思,但又好像不一样了,变得分外奇怪起来。
卿舟雪摇了摇头,“柳师叔说,双修一次不宜过久。恐会伤身,譬如上次替师尊拔除寒毒之时……”
眼看着她又要开始长篇大论,毫无害羞之意,云舒尘自觉失策,心中微恼,一手捏住她的脸颊,卿舟雪的话戛然而止。
她用力一捏,瞧见她面颊上掐了点红。
“……我看你与你柳师叔志趣实在相投,不若把你扔给她当徒弟。”
*
实际上,倘若有卿舟雪这般勤奋又细致,话少安静的徒弟,柳寻芹打心底里满意。
至少,也不能是越长歌这种。
面前的女人听她讲一句,笑一声,点点头,过一会儿,那双极为妩媚的凤眼又不知冲哪儿瞥去。时而讶然一声,“柳柳,你这是什么时候换的新发带?”
废话。柳长老在心里冷哼,旧的被你薅走了。
终于受不了越长歌过分愉悦的笑容后,柳寻芹将书一合:“你到底听不听?”
“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