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地步。

她语气带着刺,讥诮着冷笑:“确实不如薛总,有了未婚妻还能跟别的女人勾搭不清。不守男德,小心骨折,薛总没什么事,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
她明艳的脸上是凛冽的薄怒,五年的监狱生活没能让她学会平心静气,反倒让她更加尖锐。

当年薛宴和那位白月光的一幕幕涌上来,刺得她浑身发疼。

就像陈旧的伤口又一次被剥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