善,就是板着一张脸,默不作声。

宁知醒小口喝着属于自己的专属补汤,一边又抬头看着其他人,眼神在几人中间来回转着,也觉得这一顿饭吃得十分安静。

直到一块腌笃鲜被薛宴夹到碗里,他轻笑着道:“除了喝汤,也多吃点菜吧。”

在他说完这话之后,景向逸就当即表达出自己的不满来:“知醒每天吃饭之前都需要喝一碗汤的,你让她把汤好好喝完不行吗?”

宁知醒这个时候心才稍稍放了下来,大哥这样,才证明自己今天没有认错人,一切果然还是和之前一样,他仍对薛宴带着敌意的。

而薛宴也并没有就此听从他的话,面带微笑,语气平稳反驳:“可是知醒不喜欢纯粹喝汤,现在吃点东西,对她的胃口有好处。”

景向逸冷笑着,转头看向宁知醒:“我怎么没听说过,你还有这种习惯?”

而大约是被请到景家来吃饭,薛宴好像也有了点底气,语气倒是客客气气的:“我和知醒在一起这么多年,她生活上的各种习惯我当然是比较清楚的。”

景向逸的冷眸微眯着:“你跟她这么多年,可据我所知,知醒坐牢的那些年,你根本就和她没有联系,曾经现在加在一起也没多长时间吧。”

宁知醒眼看着两人是要吵起来,她也觉得有些无奈,连忙出声道:“那个……要不我们还是先吃饭吧,等凉了味道就不好了。”

而一直沉默不语的景辉,却在这个时候冷然开口:“说起来,我倒是有句话想问问,你和知醒是六年前认识的,那她被人诬陷进牢里的的时候,你人在哪?”

而句话问出来,不仅薛宴无法回答,就连大哥也面露愧疚。

这个问题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,把表面的平静给割裂开。

宁知醒垂下手,紧紧握住了他的手,直接道:“当年那时候我们处于分手的状态,这件事怪不到他的身上,也怪不到你们任何人的身上。”

景向逸也觉得这话没理,小声道:“爸,那个时候应该在妹妹身边的,是我们才对。”

意识到这一点,景辉也没再多说什么了,他对薛宴仍是带有不满的,可当视线看到两人紧握着的双手时候,又是眉头一紧,盯了一会儿之后,倒也一句话没说了。

晚饭结束之后,在佣人还没有收拾餐桌的时候,景辉擦了擦嘴,站起身来,谁都没看,只冷冷丢下一句话:“跟我来一趟书房。”

宁知醒听得有些莫名其妙,爸这是在叫谁呢。

而薛宴紧跟着站了起来,安抚性地摸了摸她的脸颊:“你去看会儿电视,在楼下等我。”

随后,两人一前一后地去了楼上书房里。

宁知醒更是觉得一头雾水,她也只能找大哥帮忙求助:“哥,你们爸要和薛宴聊些什么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