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了医院的时候,她跟着蒋亦成一起,将人送到医生那里,结果被告知要先去挂号。
蒋亦成已经累得是浑身冒汗了,这时候也只能拿着钱去办理手续?匆忙之间,他只得找骆晚樱帮忙:“那个骆小姐,还得麻烦你再帮我一下照看一下薛宴,我先去那边缴个费。”
骆晚樱又立刻应下:“蒋总你不用这么客气,这也是我应该做的。”
蒋亦成走后,医生也过来开始给薛宴检查身体,骆晚樱正看着的时候,忽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。
看到来电提示,骆晚樱的脸色陡然变得惨白,她立刻拿着手机走到角落处,接听了起来。
“爸……”
骆晚樱才喊了一声,电话对面就传来骆云河暗含怒意的声音:“这边饭局都开始了,你人到哪儿去了?”
父亲的声音始终带着压迫,让骆晚樱不由自主地产生了畏惧,可她此刻只能强撑着道:“爸,实在对不起,我刚才正巧碰到一个朋友生病了,我刚把他送到医院。”
骆云河当然不会听这样的借口:“我是不是早就告诉过你,这次晚饭有多重要,我管你是去见什么朋友,现在立马给我赶回来。”
听到他命令的话,骆晚樱不由得仰起头,闭着眼睛,想要将眼角的泪花给逼回去。
什么重要的晚饭,其实就是想要让自己当个陪酒的,以此来获得对骆家更有利的商业合作,光是想一想,就令人作呕。
她顿了顿,才给出回应:“我暂时先不回去了,我刚才送的人是薛宴,他现在还在医院,暂时离不开人。”
话说完,她也不想再听父亲的训斥,果断挂了电话。
夏日清晨,晨光熹微之时,空气中还残留着夜里的清冷,医院的病房里是静悄悄的。
薛宴从昏睡中清醒,闻到了刺鼻的消毒水味,才明白自己是被送到医院里来了,正挣扎着要坐起来的时候,一双白皙修长的手过来拉住制止了他。
“薛总,您现在还在挂着吊水呢,还是不要乱动比较好,免得血液回流。”一夜未睡的骆晚樱顶着有些憔悴呢面孔,将他的手掌摆放回原位,又小声提醒。
薛宴皱着眉:“昨晚……是你送我来医院的?”
骆晚樱没有撒谎,直接说出昨晚巧遇的事情:“昨天晚蒋总临时有事,我就留下来了。”
她状似不经意地问了起来:“医生刚才说了,薛总您的胃病有些严重,恐怕是要住院观察好几天的,需要我帮您联系您的夫人,让她来照顾你吗?”
话才说就被薛宴给制止了:“不用。”
他与骆晚樱不熟,说话也是微冷的:“多谢骆小姐了,不过我这边不需要你帮忙你可以回去了。”
被他这样冷冽的声音一说,就好像是被赶走的,骆晚樱的脸上有些难堪,但她自己也很快调整好了心情,始终保持着微笑:“那祝您早日康复,我就先走了。”
而回到家的宁知醒,夜里给薛宴发了几句消息,一直没能等到回复,就连入睡时候,也是抱着手机的。
第二天从睡梦中惊醒,她第一时间去查看手机,也没能等到薛宴的回应。
宁知醒这会儿有些着急了,又连忙去给蒋亦成打电话,印象中他好像是昨晚最后走的,结果电话拨过去好半天,也没等到蒋亦成的接听。
她连忙换了衣服,就要打算出门。
只是在她人刚走到门口的时候,人就被景辉发现了。
“知醒,这么一大早,你是要出门做什么?”景辉的身体状况好了些,他习惯早起,正坐在沙发上看着最近的一些财经新闻。
听到声音,宁知醒才意识到他在客厅,她一时间没找到什么合适的借口,只好仓促回答:“那个……有点事情要出去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