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身家,都交给宁知醒了啊、
他的眼中出现了笑意:“当初在见到你的时候,我以为你不管遇到什么事,都不会放弃她呢,只是……将财产全都给她,是你的权宜之计,还是金蝉脱壳呢?”
薛宴自顾自地喝着茶:“两者兼有,我也从不会去想将这些要回来,这是能够给她的所有保障。”
可协议上的所有内容,对景辉来说,根本不够看的,这些财物,唯一能见证的,就是薛宴的真心了。
“你找我来,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的吗?”景辉将协议又交还给她。
薛宴翻到了最后一页内容,看着空荡荡的签字一栏,提出自己的交易目的:“你想让我和知醒离婚,我可以做到,但我不能确信,你有没有能力护住她,或者是以什么动机接近她的?”
这个要求并不过分,但他舍弃了所有,只为宁知醒要一个心安的答案。
景辉沉吟片刻,神色复杂:“我当初和宛白,也就是知醒的妈妈因为种种原因分开,她与宁正岩结婚,我回到国外发展我的家族事业。”
那年他的确是回来过,只是在救到赵宛白的时候,他来晚了。
那时候,因从前种种误会没有接触,而自己也认为她与宁正岩有了孩子,没在江城久留。
可前不久,有人给他送去消息,告诉自己,赵宛白与宁正岩的那个女儿,其实是自己的骨肉。
景辉是不允许有人混淆自己的血脉:“知醒是我的女儿,这个名字,也曾是我和她妈妈一起取的,至于更有利的证据,DNA鉴定我也做过了,确定这个消息没错。”
这种事情,如果没有肯定的答案,是绝对不会拿出来乱说的,再加之他对宁知醒的态度,根本不是一个叔叔会做的。
薛宴虽然惊讶,但没有怀疑,可他还是有疑惑:“既然你是知醒的亲生父亲,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她,而是要以一个叔叔的身份?”
还有景向逸,也是知醒的亲哥哥了?
景辉压在心底许久的事情,好像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地方,他叹着气:“我早就知道,因为她妈妈当年的事情,知醒她受了很多委屈,我不想她难过,也不想改变她的生活方式,就这样或许对她才是最好的。”
真相已经说了出来,景辉收起那丝感慨,眸光又变得锐利:“现在,你可以在协议上签字了。”
薛宴盯着签名那一栏许久,终于在上面落下了自己的名字。
这天上午,工作室设计部关于今年的几个重要案子,已经给出了方案,作为知影工作室的半个员工,张择也参与了这次的项目组。
他没有经验,是本着学习的态度来到这里的,做的都是打杂工作,但正是因为他的这份质朴,在设计过程中,提出了不少跳脱于惯性思维之外的建议,给设计组提供了一个很好的方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