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晉毅不假思索道:“錯!你看他尾巴那麽長,它必須是公的!”
我倆正討論著,老板過來給我們來定了個一錘定音:“這魚哪有公母?能吃就行!”
說著老板還挺著急的問我倆,“是不是要這條,是我就給你們撈起來了!”
我點點頭說是,老板稱完了魚,周晉毅付了錢,特意交代那老板別殺魚,先用水養著,裝在袋子裏。
而後他提著那袋水魚,牽著我的手離開了海鮮市場。
我被他牽在身後,眼睛盯著他手裏那條還在遊動的草魚,問他:“為什麽不讓老板把魚殺了?”
周晉毅笑笑說:“去我一個朋友那,讓他把這魚煮給你吃。他煮魚要煮活的,死的他不煮。”
我“哦”了一聲,說:“我聽人說草魚拿來做水煮魚可好吃了,要不咱們叫你朋友給我們做水煮魚?”
他笑笑說:“好。就做水煮魚。”又突然問我一句,“水煮魚……為什麽魚在水裏遊,水卻要煮魚?”
我說:“那有什麽辦法,魚和水那都是身不由己啊!”
他轉頭過來意味深長看我一眼,說,“哦,身不由己。”再問,“就跟你和你心上人一樣的?”最後看我一眼,似笑非笑,“水雖然要煮魚,魚還是喜歡水,你也會這樣?”
我哼一聲訥訥道:“你這話說得太有深意了,我完全聽不懂!”
“你就裝傻。”周晉毅笑,一手拎著那水魚,一手輕拍我的臉頰,特別玩味的對我說,“我的意思就是說,你的心上人哪天回來了想要上你,你是不是巴巴的跑去給他上,就和這魚見了水一樣的犯賤?”
我氣急,罵了他一句:“媽的,你把我當成這條魚了?你有種再說一遍!”
他笑笑,特別倨傲的看我一眼,對我說:“我說話從來不重複第三遍。”
又是他喵的第三遍!他這明明也才說了一遍啊!
我對他無可奈何,他卻伸手勾住我的脖子,逼我回答他。
我不回答他,他又逼問我:“你女兒到底是哪個男人的?”
我說;“關你屁事!”
他輕輕鬆開我的脖子,手順著我的身體下滑後,輕易抓住我的手,與他十指緊扣,語氣淡淡對我說:“你不說也沒有關係,你覺得世界上還會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嗎?”
我憤恨看他一眼,接著便被他拉到路邊攔截計程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