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後,又抬腳一步步靠近他,我心裏極度不安,一顆心撲通狂跳,我知道他一定會報複我,可是我現在還不確定,他會用什麽方式來報複我。
我有自知之明,得罪了這樣一個富家子,我清楚自己凶多吉少。
從前有個出台的小姐,不小心得罪了一個二世祖,當晚就被二世祖扔給幾個流浪漢輪了。
我害怕我也會遭受那樣的待遇,我不知道接下去會是什麽樣的,我唯一能想到的辦法就是,待會不管他怎麽質問我,隻要我一口咬定,那天耍著他跑十幾公裏的人不是我就行。
就算是皇帝想懲罰一個平民,也總得要有證據吧?
上次的事情說到底無憑無證,我不相信他能把死的說成活的。
我一點一點給自己做心理暗示,並告訴自己要淡定,越是大敵當前,我越是要臨危不亂,所有虛空造勢的敵人,其實都是紙老虎!
可是當我如臨大敵的走到他眼前站定後,他卻什麽都沒有問我。
隻是盯著我的臉,突然又朝我笑了。
他總是這麽喜歡對我笑,可從小我爸爸就對我說,越是對你笑的人,就越是危險。
他的笑容,對於一般的女人來說,應該是極有魅力,能把女人的心融化掉的那種,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,也是差點就被他蠱惑了。
可是我現在離得他近一些了,我分明看到他笑容底下,對我的嘲諷與譏笑,那笑容像是在嘲笑我的自不量力,又像是在對我示威啤酒妹,你拿什麽與我鬥?老子叫你上來你還不是得上來?
我的內心劇烈的做著掙紮,意識到他的目光,正肆無忌憚的落在我啤酒裙裝下的大腿時,我往後縮了縮身子,把自己的距離與他拉開。
他撇撇嘴,又抬起腳,朝我走近,這一次他離得我更近,我感覺一團熱乎乎的氣息貼向我,與此同時,我聞到了他身上濃烈的酒精味道,我想他一定喝了不少酒。
這一回靠近我後,他不再專注看我的腿,轉而專注看我的胸,我被他盯得不自在,他卻突然伸手去抓我胸前的工牌。
我下意識的抓緊自己的衣服,他勾起唇角,笑了,笑得那樣放蕩不羈,笑得那樣肆無忌憚,笑得那樣不知所謂!
他仿佛沒有意識到他的手,落在了他不該碰的地方,我越是掙紮著,他捏我工牌的動作力度就越大。
我上衣都快被他扯掉了,他才點了點我的工牌,一字一字的念出我的工牌:“C-O-R-O-N-A,科羅娜?啤酒妹?劉薄荷?對吧?”
我皺著眉看他說:“你說話就說話,別動手動腳的。”
他嘴角彎起一絲戲謔的弧度,低哼兩聲後,繼續伸手,特別放肆的幫我捋平胸口的工牌。
他一點一點捋平我胸口那個皺巴巴的工牌,他絲毫沒有覺得這樣的舉動其實是不妥的,每當我想要推開他,他的手就搭住我的腰,用力把我的身子往他懷裏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