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才讓那服務員離開。
等上粥的時候,我拆開了周晉毅剛才丟給我的那團東西,外頭的包裝是個挺漂亮的白色紙袋,我問周晉毅:“這是什麽?”
他抽根煙,接個電話,連看也不看我一眼,更加別說回答我問題。
他不搭理我,我還懶得搭理他。
我低下頭,自己拆開那個紙袋,發現白色紙袋裏頭還有個紙盒,紙盒上麵寫著“prada”,紙盒斜角處還綁了個蝴蝶結。
我笑話他:“這蝴蝶結打得好醜啊,是你打的嗎?”
他原本在打電話,聽見我笑話,立即摁住那手機,看我一眼,特別認真的對我說:“當然不是,我是瘋了才給你打蝴蝶結啊?”
我說:“你就是瘋了才送我一個蝴蝶結的紙盒。”
他特別不滿的看我一眼,說道:“不是送你蝴蝶結的紙盒,我說你這人怎麽這麽笨呢?一輩子沒收過男人禮物是不是,能不能別給我丟臉了,使勁兒往裏拆啊”
我突然記起,我似乎真的很久沒收到過男人的禮物了,久到我都差點忘記,拆禮物應該是個怎麽樣的心情了。
我把那紙盒拆開,一眼望到了一個普拉達的經典流行殺手包,此殺手包可斜跨,可手拿,掩得了手搶、裝得了鑽石,既百搭,又大氣,既防震,又防塵 ,防撕裂,還耐磨,是曾經風靡全世界的一款手包。
這個包我之所以會認識,是因為在大學時期就見過沈漫綠用過,沈漫綠喜歡普拉達一切東西,因為特別大氣,尤其黑色,適合她的個性。
我把那白色手包拿出來問周晉毅:“你幹嘛給我買個白色的?”
他擱了電話,把手機一丟,看我一眼,漫不經心道:“你不覺得這包長得特像你嗎?”
我說:“你有病啊?我哪裏長得像個包?”
“也是,你要像包,那也必須是個肉包。”笑了幾聲,又說,“這包顏色像你啊。”再看我一眼,笑著補上一句,“白白的。”
我說:“白色不耐磨啊,一下子就髒了的。”
他笑著點了根煙抽,“那你就經常洗啊!要不送到專賣店裏去洗也行,不是有保修卡嗎?”
我說;“多麻煩啊,要不我去換成黑色,白色真的不耐磨。”
他哼了一聲,冷冷說:“你敢去換試試!”又瞥我一眼,特別不給麵子的對我說,“你臉也白啊,腿也白啊,怎麽不見你不耐磨,怎麽不見你一下子就髒了?還是說你被男人磨得不夠?”
他再次用語言侮辱我,我氣得把手裏的prada殺手包丟向他,他不怒反笑,幫我撿起那個被丟在地上的白色prada,走到我身旁的位置,扯下我斜跨在身上的黑色背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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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阻撓他,可是他力大無窮,而且還特別霸道,我一反抗他就伸手要來掐我的腰,我嚐試了幾次,最終放棄,任憑他折騰那兩個包袋。
他先把我黑色背包裏的東西倒出來,再一件件扔進白色prada裏,一邊扔,一邊問我:“怎麽還有這麽小的衛生巾?你是有多小?”
我說:“你滾,那是護墊。”
他又抓著一條口紅問我:“這個顏色怎麽這麽醜?”
我說:“你懂個屁,這是今年最流行的姨媽色。”
他哦了一聲說:“真惡心啊,姨媽都可以拿來做口紅了。”又抓著我一管睫毛膏問我,“嘖嘖嘖……你想男人都想成這樣了?連這個什麽棒都買了?”
我大聲的咆哮對他說:“這是睫毛膏啊!”
他笑,笑得那麽意味深長,笑得那樣蕩漾囂張。
我知道他就是故意的,等把我所有東西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