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對上周晉毅那張眉目英俊的臉。
他正挑著薄唇,冷冷的朝我笑,幾步走到我身邊後,一隻手扣住我的腰,將我拿捏在他手裏,特別放肆的在我耳邊開口,“說我混蛋?”又看了一眼還站在對麵的媽媽桑,毫不顧忌對我說,“你不也很享受我這個混蛋嗎?”
我猛地用力吞下一口唾沫,意識到他在用語言侮辱我之後,試圖狠狠甩開他扣在我腰上的手,可是我甩不開他,不管我如何用力掙紮,我都甩不開他。
無奈我隻好回頭瞪他一眼,罵他一句:“你胡說!我沒有!”
周晉毅在我耳邊輕狂的笑,“你有沒有上去開房就知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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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被他氣得差點斷氣,罵道:“你下流!”
周晉毅瞧見我氣得雙臉通紅,輕輕的笑了,鬆開我的腰,又輕輕給我補上一句:“你盡管罵我,我讓你看看我有多下流。”
我終於從他手裏解脫出來,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,趕緊表明立場道:“我沒有罵你。”
周晉毅哼一聲,說:“你就是這副德行,明明做了又不敢承認。”又拍拍我的腦袋說,“趕緊去拿酒,我在裏頭等你。”
我正想問他為什麽要等我,我不需要他等我,就見他一轉身,又一溜煙兒走了,現場再次剩下我和媽媽桑兩個。
媽媽桑一臉曖昧望向我,“小薄荷,我看好你,床都上過了,你一定要把他收服下來。”
我說:“你有病啊?”
媽媽桑繼續一臉曖昧對我說:“打是情罵是愛,你看他都不生氣你罵他,說明他真的喜歡你。”
我說:“媽的你有病啊?”
媽媽桑最後曖昧的看我一眼對我說:“趕緊去拿酒,再陪周少去外麵開房。”
我說:“媽的我是神經病才會和他去開房。”
媽媽桑回頭曖昧的對我說:“你裝個屁啊裝?劉薄荷,吃了葡萄還在這裏嫌葡萄酸,你別以為我不知道,他上次把你拖走的時候,已經和你開過一次房了,你那天喝得那樣醉,兩個人幹柴烈火,怎麽不可能發生點什麽?我最看不起你這種爽得直叫的女人,在這裏天天說自己不爽!”
我還想再反駁,媽媽桑已經一溜煙兒滾走在地平線上。
我在心裏忿忿的想,媽的,我也想爽得直叫,關鍵是我從來就沒有過好嗎!
我用幾個冰桶裝著10打科羅娜上樓,來來回回總共提了好幾回,才總算把10打啤酒送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