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聽生意來了,立即對老頭說道:“有有有,我白天都有時間的。”
老頭對我露出一個特別慈祥的笑容,很快便帶著他的司機一起進了車庫。
我與老頭對話的期間,發覺周晉毅一直用一種別有深意的目光注視我。
我感受到他極有深意的目光洗禮,剛開始我還覺得有些不自在,可他什麽都不問我,瞥了我一眼後,就徑直往車庫裏走了。
我跟在他身後,周晉毅今天穿著黑色毛衣,圍著灰白色的格子圍巾,從背後看起來挺立俊逸。
他腿長走得快,一圈一圈的繞著停車場找他的車子,可他繞了好久的路也沒成功找到他的車子,我估計他是頭腦不清醒,隻好大步跑到他跟前,阻撓他再繼續這樣無休止的找下去。
我拽住他衣服袖子,問他:“你車鑰匙呢?摁一下不就知道在哪了?”
周晉毅這才恍然大悟般的哦了一聲,又自言自語道:“對,我還有車鑰匙。”俯下頭看了我一眼後,嘴角噙著戲謔笑意又對我說,“鑰匙在我褲袋裏呢。”
我說:“嗯,你拿出來,我給你找車。”
周晉毅又笑了一下:“我不拿,你要拿就自己伸手摸。”
我瞪了他一眼,他又笑。
我簡直被他這副無賴樣給打敗了,可是他仗著自己喝多了幾杯,就愈發放肆的朝我笑。
我伸手就往他褲袋裏摸,可摸了好久也沒摸到,估計是摸得不夠深,於是我就往裏使勁兒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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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晉毅特別好心的提醒了我一句:“你輕點摸,別摸到不該摸的。”
我找了好久,也沒在他褲袋裏找到鑰匙,於是抬頭瞪他,“你玩我呢?”
他這才玩味的對我說:“哦,我想起來,車鑰匙不在褲袋裏,在衣服口袋裏。”
說話的時候他把鑰匙從衣服口袋裏掏出來,交到了我手裏。
我接過車鑰匙,很快我就找到了他的黑色保時捷,我把我的折疊單車放在車廂後,再往回頭時,發現他正倚靠著他的車子抽煙。
我催促他:“還不走嗎?”
他吸了口煙,揚起眉看向我,“急什麽?你過來,陪我說說話。”
我說:“我和你有什麽話好說的。”
見他依舊不走,我隻好無奈的抬腳走到他跟前,站定後看著他,發現他的眼睛看起來倒是清醒了許多,莫非吸煙還有助於解酒?
我正看著他眼睛裏那個倒映出來的小小的我,他突然伸手將我拉近了他身邊一些,我還沒來得及把他推開,他一手把他的圍巾給扯下來,搭在我脖子上,漫不經心似的說了句:“好熱,你幫我戴著。”
我看著他圍在我脖子的黑白格子圍巾,蹙緊了眉頭,說:“我不要,幹嘛我要幫你戴著這圍巾,一點都不配我的毛衣好嗎?”
他看一眼我身上的毛衣,嚴重跑題的對我說:“你穿白毛衣,我穿黑毛衣,哪裏不配了?”
我扶了扶額,向他解釋:“不是毛衣不配,是說圍巾不配!”
他盯著我脖子上那條屬於他的圍巾,特別不滿的對我說:“哪裏不配?白色毛衣和格子圍巾,那就是絕配!”
“我不是這個意思!”我無奈的說:“我是說你的圍巾太貴了,我的毛衣配不起你的圍巾。”說著話,我把圍巾扯下來,對他說,“我不要你的圍巾,還給你!”
他不拿。哼了一聲轉身走入車子裏,丟給我一句:“給你戴你就戴,弄丟了我讓你賠錢!”
我怕他真的會讓我賠錢,畢竟他有時候真的很無恥。
無奈我隻好重新把他的圍巾,胡亂圍在我脖子上,轉身跟上他的步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