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我氣得咬牙,連帶著給他包紮的動作也用力了一些。
他被我摧殘得痛不欲生,雙眉緊緊蹙著,卻依舊不忘對我進行嘲諷,“我今天說你‘大’你也不高興,那天說你‘小’不夠我一隻手握你也不高興,你這樣也不高興,那樣也不高興,女人真難伺候!”
我說:“那你就別伺候了!我大不大關你屁事!”
他笑了一下,沉默好久,又看著我紅紅的臉,戲謔的說:“你臉皮真薄,好像一輩子沒被男人調戲過似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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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氣得又瞪了他一眼,心想說:我一個生過孩子的女人,臉皮當然沒有你這種,流連花叢的花蝴蝶厚!
我給周晉毅的傷口澆碘伏消毒的時候,他疼得再說不出一句話來,一路安靜得很,耳邊隻聽到他偶爾疼得吸一口涼氣的聲音。
我本來是不覺得自己罪孽深重的,後來給他清出那麽多血出來,我看著那堆血,就突然覺得自己特別殘忍。
聽說一精十血,我這得殘殺了他多少個後代,想想我就覺得自己太不人道了。
我給他清洗好傷口後,用紗布一圈圈纏住他的傷口,纏到最後,用特別輕的力度,給他綁上一個蝴蝶結,固定住那繃帶。
周晉毅疼得臉綠綠的,我抬頭看他一下,忽然有些於心不忍,隨手指著那蝴蝶結,打算給他轉移一下注意力,對他說:“你看,我給你打了個蝴蝶結,好看嗎?”
他仰起頭看我一眼,眼睛亮亮的,笑了一下,竟難得的配合了一下,點頭說道:“嗯,還行。不醜。挺萌。”
我聽到他誇讚我,心也像起舞的蝴蝶那樣輕快起來,我站起身子來,極有成就感的開始收拾藥箱。
耳邊又聽他好像低聲說了句:“以後受傷都要打個蝴蝶結,連鞋帶也要打個這麽搞笑的蝴蝶結。”
遠處臨江之地不知誰偷偷炸了煙花,煙花砰砰作響,我聽不清他的話,又轉頭問他,“你剛才說什麽?”他的臉恰被煙花照亮,幹淨好看,又仿佛似曾相識。我再說:“我剛才沒聽清。”
他笑了一下,煙花落入他眼底,整個人愈發璀璨奪目。他看我一眼,半晌才說道:“沒什麽。”
我哦了一聲,說:“我給你倒杯水。”轉過頭去,才發現我拿杯的手顫抖不止。
剛才周晉毅的臉被煙火照亮之時,我愈發覺得他像極了周敬堯。
我又突然想起那日來找我的嶽彎彎,嶽彎彎既認識周晉毅,又認識周敬堯,世界上哪裏有如此巧合的事?
周晉毅與周敬堯倆人的名字,如此相似也就算了,他們連長相,也有那麽一兩分相似。
難怪我總覺得周晉毅生得很符合我的審美標準……難怪難怪……
六度空間理論曾提出,你和世界上任何一個陌生人之間所間隔的人數不會超過六個。
其實仔細想來並不覺得突兀,我先與周敬堯認識,又與沈漫綠認識,再與周晉毅認識,再與嶽彎彎認識,而嶽彎彎就成了連接我們所有人的中心點。
而我仔細推導之下,覺得周晉毅與周敬堯倆人的身份關係,最有可能的就是兄弟。
第35章 罩杯
可是周敬堯從前與我交往時,從未向我提起過他有個兄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