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又踹了他一腳。
周晉毅握住我的腳踝,防止我再繼續踹他,他傾下半個身子靠近我,用一種特別戲謔的嗓音在我耳邊問:“你這是多久沒有過男人了?一碰就叫得這樣蕩?”
我說:“都是因為你!你!你……下流!你憑什麽總拿我出來擋箭牌?”
“下流?”周晉毅鬆開我的腳,悠悠然的起身,說道:“男人什麽時候下流我看你還沒見識過。我剛才不過是逢場作戲,拿你出來合理利用一下,你瞎緊張什麽呢?”
說完,他就重新回到床上繼續睡覺。
我氣得睡不著,坐起來又把錢數了一遍,心裏盤算著,下次周晉毅如果再想拿我出來當擋箭牌,我必須給他收費,按每次收費這樣計算。
有了這個計劃後,我才能夠說服自己趕緊睡覺。
我剛躺下,床上就飛下來一個枕頭,周晉毅不說話,隻是丟了一個枕頭給我。
他不與我說話,我也懶得與他說話,就這樣我抱著枕頭很快便睡了過去。
第二天,我故意睡得很遲,目的隻有一個,盡量拖延時間。
要是能一覺睡到13點,結束周晉毅包下我的24個小時,那自然是再好不過的。
可是我十分擔心如果我這樣做,周晉毅會去媽媽桑那裏告我的狀,到時候我連陪客費都拿不到。
我在早晨八點鍾的時候,偷偷醒來過一次,周晉毅正在房間裏換衣服,我看著他站在鏡子前穿襯衫,他低著頭一個一個的扣上襯衫紐扣,陽光從窗外照進來,射在他臉上,幹淨又好看,他那專注又不對我發飆的樣子很是迷人,我還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。
我不知道他有沒有發現我在偷看他,隻是他臨出門的時候,特意繞到我眼前,伸出腳踢了我小腿一下,我閉著眼睛裝睡覺,他低笑了一聲便出了門。
他一出門我就爬到他床上睡覺,真是舒服柔軟的一張床,我鳩占鵲巢,在他的床上一覺睡到下午14點。
鍾點工進來的時候,竟然沒有被我嚇到,反而我被鍾點工嚇了一跳。
鍾點工和顏悅色的笑著對我說:“小姐你好。”
我幹笑著對鍾點工阿姨說:“我不是小姐。”
鍾點工一副將我看穿的模樣,笑著對我說:“周先生說了,您是劉小姐,讓我別吵到您睡覺,我剛才打掃沒有吵到您睡覺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