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能被任何人小瞧了去,尤其不能讓他小瞧了去啊。多少個我以為自己撐不下去的夜晚,我心裏唯一的執念,就是有朝一日可以再見到他,一定要讓他看到我過得很好。
我努力調整好我的站姿,忐忑不安的站在原地,等著周敬堯也看到我,然後一步步朝我走來。
可就在周敬堯正要扭頭看向車窗外時,寶馬後車廂坐著的一個美女,突然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,周敬堯側過身子去,美女主動的伸長了脖子,噘著小嘴與他接起了吻,周敬堯熱情的含住她嬌嫩的唇,美女被他吻得蹙起了眉,媚眼裏流露出欲拒還迎的神色。
一時之間裏,車廂裏激情四射。
他們竟然就這樣,在光天化日之下的白色寶馬車廂裏,公然的接起吻來,完全不看一眼站在路邊的我!
而那個與周敬堯接吻的美女,其實我也認識得她的
她是我大學輟學以前最好的朋友,也是我的大學室友,從前我與她總是形影不離的,甚至約定畢業以後要去周遊世界,可時過境遷,她也許早就忘記當初與我的承諾。
我眼睜睜看著他們熱情的接吻,而後目送他們開著寶寶馬車絕塵而去。
我站在路邊,望著寶馬車後塵土飛揚的滾滾馬路,真正體會到了什麽叫做心如刀割。
從前我總是幻想有朝一日再見到周敬堯的畫麵,從場景到台詞我在腦中演練了數千遍,現在我才明白,所有的幻想都不過是我一個人的意淫,他早就不是我幻想的那個人,他也永遠不會再回到我的身邊。
他甚至連看我一眼都不願意,哪怕日後再次遇到,他大概也認不出我的樣子。
我一想到他連我的樣子都認不出了,又無力到隻能蹲在馬路邊上,不受控製的仰頭開始嚎啕大哭。
當我被一陣劇烈的車喇叭聲震醒,再次抬起頭來時,發現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。
空曠的馬路上,除了幾盞零星的微弱路燈,隻有一盞刺眼的車燈,正朝我這邊的方向射來。
我站起來,朝車燈射來的方向望去,便看到一輛黑色的越野路虎。
天色已暗,隔著的距離又太遠,我看不到車裏頭的人是誰。
黑色路虎又朝我這邊的方向狂按了幾聲喇叭。
我下意識的覺得司機是在叫我過去,於是我抹掉了臉上的淚,迷迷糊糊的朝路虎車的方向走去。
我走到路虎車的車身旁,往車窗裏望去,想要看到駕駛座位上坐著的是誰。
可是這路虎連窗戶也搞得這麽高這麽黑,我壓根看不清裏頭坐著的人是誰,直到駕駛座位上的人,緩緩的摁下了車窗,對我淡淡的說了句:“啤酒妹,上車。”
我終於看到了車窗裏頭坐著的男人真是熟悉的一張側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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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認出他是周晉毅,可是我的意識竟開始產生一些幻覺,我覺得他的側臉,竟然有些像周敬堯。
我伸手揉了揉我依舊淚眼朦朧的眼,越看越覺得眼前的人像極了周敬堯,我就這樣死死把目光盯在他的臉上,一直盯到車廂裏的人也有些無奈。
他從車廂裏伸出一隻手來,抹掉我眼角的一顆淚,問我:“你怎麽了?”
我看著他溫柔的動作,越發覺得他就是我的周敬堯,周敬堯從前也是這樣幫我擦掉眼淚的。
想到這裏,我眼淚愈發控製不住的往下掉,我哽咽著問他:“你不是走了嗎?怎麽又回來了?”
他說:“我為什麽要走了才回來?我才剛到就看到你蹲在那裏,跟個傻子似的。”
我固執的說:“可是我剛才明明看見你把車開走了啊,你車上還載著一個女人!”
他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