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道:“一般這種事情一定是仇人舉報。”想了想,又問我:“薄荷姐,你會不會是在你以前工作的酒吧裏,得罪了什麽人,所以她們故意去舉報你?”
我想了想。也不排除這種可能性,於是我趕在5點時,來到夜色酒吧。
許久沒來夜色酒吧,這裏依舊燈紅酒綠,不到5點,所有姐妹姑娘陸陸續續到場。
我才剛離開了夜色半年,發現夜色已有不少新臉孔加入,這是個不停抽出舊血液,時刻注入新鮮血液的行業,進來的人永遠比走掉的人要多得多。
有不少還在這工作的姑娘認出了我,特意過來與我打招呼,問我:“小薄荷,最近是不是要榮升少奶奶了?”
我趕緊說:“我哪有這樣的命?能混個溫飽也就不錯了。”
說著說著,媽媽桑就來上班了。她瞧見我來,還有些激動,拽著我的手,走到角落,問這問那。
還不停和我提起顧唯一。
媽媽桑笑著說;“我們家唯一說,現在全周家的公司上下,都說周少找了個固定女朋友。瞧這架勢,好像還是要結婚過一輩子的那種。”
媽媽桑還說:“我們家唯一還說,周少每天都讓秘書去給你買一束香檳玫瑰,風雨無阻,不去出差的時候,每天都帶著那花回去送你。小薄荷,可有此事?”
我真沒想到,那些我覺得隻有我和周晉毅倆人才知道的事情。現在竟然成為了周家公司員工們,茶餘飯後的談資。
我回答媽媽桑:“的確有送我香檳玫瑰,可也沒有每一天都送,他有時會去出差。有時會去應酬,晚回來了就沒有啊。”
“有總比沒有的強啊!”媽媽桑說,“我們家唯一還說,有個姓溫的小姐常常和周少一起去出差,這個溫小姐長得人見人愛,很難讓人討厭起來,叫我讓你要小心提防著。”
我說:“媽咪,幫我謝謝唯一。”
“謝什麽啊?”媽媽桑說。“我們家唯一能有這份工作都是多虧了你,她謝你才是。”
我固執的說:“媽咪,無論如何你還是要幫我謝謝唯一。”
我的確是要謝謝顧唯一的,若不是她的身世之謎。周晉毅也沒那麽輕易從周國棟手中要回我的女兒。
因著顧唯一的關係,我現在對媽媽桑有了越多的疑惑。
可有些疑惑也很難問出口,比如我就很想問媽媽桑,她到底是什麽時候認識了周國棟,又是什麽讓她下定了決心,幫周國棟生下這個女兒,還要隱姓埋名,又讓我幫她安插進周家的公司。
可我又想,既然媽媽桑有意隱瞞,那她一定也有自己的苦衷,於是我就不再去細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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媽媽桑聊完了她的女兒,才正式問我:“你這麽久沒來看我,今天過來一定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