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容,回他別墅的一路上,我都不再說話了。
回到他別墅,門一關他就退了我所有的衣服,把我扔進浴池裏。
十分鍾後,我把自己洗得幹幹淨淨要起來了,他覺得我還沒洗幹淨,使勁用那蓬頭衝我的身體,還伸手使勁幫我戳洗好幾回,我被他弄疼了,大聲的吼他:“你覺得我不幹淨你就別碰我好了,我都洗這麽久你還要讓我洗多久,你總這樣有意思嗎?”
“有沒有意思我說了算!”他低沉的嗓音丟下一句話,繼續固執的用他的蓬頭衝洗我的身體,還時不時問我:“他碰你哪裏了?”
我一句話不說,我覺得對付周晉毅我已經無法用語言了,我隻能用沉默來作為冷暴力,讓他自己知難而退。
等他終於把我洗完了,才抱著我,走到外頭的大床上去。
我抿著唇閉著眼睛不與他說一句話。
他也許是真的被我的冷暴力給刺激到了,見我不開口對他說一句,他十分不樂意的捏著我的下頜對我說:“劉薄荷,你越是這樣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,我就不弄死你了,我直接弄殘你!”
我終於睜開眼睛,語調諷刺對他說:“別啊,你弄殘了我,對你也沒有好處,下半輩子你養一個殘廢不覺得累嗎?”
他聽得我這句話,起身去倒了一杯烈酒喝下,轉身看我的時候,他用力把那酒杯也摔了,酒杯發出清脆的聲響,我清楚聽到他在我耳邊說:“不累,我還養得起你這個殘廢。一輩子養著你也不是問題。”
第121章 打個蝴蝶結
周晉毅說完這句話就朝我走來,連腳踩中了地板上的玻璃渣都沒有察覺。
我看得心驚肉跳,從床上猛地坐起來,他走到我身邊時,腳已經開始有血水滲出,可他沒有理會,眉頭微蹙著,將我攬入他的懷裏。
我聞到了他身上濃烈的酒精味道,他抱了我一會便開始親吻我的額頭,從額頭開始,一路往下,他又親我的眼睛,鼻子,嘴巴,脖子,耳朵,再到頭發。這個吻他吻得又纏綿又認真還很虔誠,連我都不忍心打擾他了。
他吻了我好一會兒,才在我耳邊隱忍著說:“腳好像很痛,你幫我打個蝴蝶結好不好?”
我再看一眼他腳上的傷口,鮮血淋漓,那叫一個觸目驚心。
我還記得他家的醫藥箱放在哪裏,手忙腳亂找來後,我才用鑷子小心翼翼幫他挑出那些玻璃碎渣,而後用碘伏給他消毒。
他疼得蹙眉,我心疼的說:“你能不能別總是這樣?你就不能放過自己,也放過我嗎?”
他看我一眼,眼睛猩紅,問我:“他到底和你說什麽了?才100萬就把你收買了?”
我紅了眼眶,不回答他的話,心想周晉毅可真是聰明,竟然猜到周國棟一定和我說了什麽,否則我不會為了100萬就與他分手。
我歎口氣,假裝聽不懂他的話,低著頭給他的腳纏上紗帶,最後綁了個蝴蝶結上去。
他盯著我低垂的腦袋,悶悶的說了一句:“你就是隻縮頭烏龜。”
我把醫藥箱收拾起來,起身拿到外頭去,背對著他說:“是,我就是隻縮頭烏龜。你現在知道了也不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