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到時候他的案子得不到溫家人的支持,他就隻剩一個空殼,我老實跟你,這些年他負責的項目財務狀況的確有問題,可都是我讓他這樣做的。我會想辦法把我兒子弄出來,可是萬一他這次回來,連三亞的案子都失敗了,你讓他這個副總以後如何在公司立足?如何讓員工看得起?一個男人連信心都沒了,他還拿什麽去愛你?你是個聰明人,你懂我話裏的意思,孰輕孰重,你自己掂量。”
周國棟的話猶如一記重重的錘子,一拳一拳打在我心尖上,他對我說的這番話,分量由輕到極重,我從一開始的不以為然,到後麵竟是完全接受。
孰輕孰重,我的確應該重新給我和周晉毅的這段關係,再次下個定義與做個明確的認知。
臨走前,周國棟再次提醒我拿支票,“這個你拿著,你已經不是從前衝動莽撞的女孩了,莫非這些年吃的苦還沒讓你學聰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