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他的領帶給取下來,拿在手裏。
周晉毅笑笑對我說:“你這樣不就是在幫我嗎?”
我把他的領帶放在一旁,手輕輕撫著他的襯衫,一點一點將襯衫的褶皺撫平。
他低低一笑,警告我:“別亂摸,摸到不該摸的地方又不給碰,草。”
我把腦袋抵在他胸口處,手繼續碰著他,耳邊又聽到他警告了我一句:“叫你別摸到不該摸的地方,你還摸?”
我問他:“你是不是很難受?”
他嗯了一聲,聲音聽起來很是不滿,又似乎帶著玩味對我說:“特別難受,最近火氣特別大,一直找不到發泄的地,你又不對我負責到底。”
我抬頭看他亮亮的眼睛,手繼續碰著他,主動表忠誠:“那我幫你,我現在就幫你。”
我伸手去碰他的皮帶,他笑笑,拽住我的手,用力將我壓在沙發上,手輕輕拂過我額前的碎發,將我的發絲捋至耳後,溫柔在我耳邊歎息道:“等今晚,你在我別墅裏等我,洗好了等我回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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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這一晚他也沒有回來。
我在別墅裏等了周晉毅大半個夜晚,等到淩晨一點鍾,我還是沒有等到他回來。
我打了無數個電話給他,他通通沒有接聽。
無奈我隻好打電話給嶽彎彎,我讓嶽彎彎去給我調查情況。
嶽彎彎原本不樂意,畢竟已經是淩晨一點鍾,可她拗不過我,在半個小時後,嶽彎彎給我帶來了最新消息。
嶽彎彎在電話裏頭告訴我:“驚天大消息啊!周晉毅被請去局裏喝茶了啊!下午就被帶過去問話了,要問24個小時呢!媽呀,周少什麽時候都淪落到被請去喝茶的地步了?這簡直不敢想象呐……”
嶽彎彎在電話那頭發表無限感慨,我卻在別墅裏頭緊張得手足無措,我什麽都幫不了他,連他的消息都要通過別人的嘴才知道。
周晉毅一整夜都沒有回來,我一整夜未曾合眼。
第二天一早,我起床梳洗,沒有心情再繼續待在別墅裏,我打了車直接前往周家的公司,直奔他所在的辦公樓層。
我找到了Ada,問她關於周晉毅的最新情況。
Ada告訴我:“昨天下午就被劉處長帶走了,劉處長特別橫,連我們周總的麵子都不給!”
Ada見我聽得疑惑,又解釋道:“周總就是我們副總的爸爸!他昨天瞧見我們副總被帶走,氣得臉都綠了!還不停在辦公室裏摔東西,誰去了他就扔誰,周總這一生何曾受過這樣的對待,還是他最疼愛的兒子去被調查,我早上來上班的時候,瞧見周總帶著一隊人馬過來,眼圈也烏黑烏黑的,想來他是思考了一整夜,要正式動手了。隻是我們副總就可憐了,好好一個人,就這樣被人請去局裏喝茶,也不知道有沒有一口飯吃,哎……”
我聽著Ada的話,一顆心七上八下,那些從她嘴裏說出來的輕描淡寫的話,聽在我耳朵裏卻鑽心刺骨的疼。
我隻要一想起自己從前遭遇過的牢獄之災,有可能會曆史重演在周晉毅身上,我就不經意的全身打顫,暖氣充足的辦公室裏,我冷得寒毛直豎。
我在周晉毅的辦公室外徘徊了許久,過往的每一個員工都很忙碌,許是周晉毅出事的緣故,辦公室裏的員工連閑聊的功夫都沒有,各忙各的,沒有一個再來搭理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