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有的時候,你願意把人當做透明,別人卻未必願意把你當做透明。
我被周晉毅拖著手往前走的時候,劉斯承卻忽然從身後喊住了我,而後大步走至我與周晉毅眼前。
劉斯承個子與周晉毅相當,身材也相當,他們麵對麵直視著,氣場同樣的強大。
劉斯承站定後,與周晉毅對視幾眼後,伸手要來拽藏在周晉毅身後的我。
周晉毅不客氣的把他擋開,用力一推劉斯承的身子,劉斯承反應不及,步子踉蹌往後退了幾步。
這個時候,劉斯承的妻子也趕了過來,她扶住了劉斯承,臉色顯得有些慌張蒼白,她看我幾眼後,眉頭立即蹙起來。
劉斯承把他妻子的手揮開,帶著質問的語氣對我說話
“劉薄荷,我讓你別來看劉一笙,你為什麽還來?”
我眼底淚水翻滾,覺得委屈,明明是我的女兒,媽的憑什麽我不能來看她?我生她的時候吃了那麽多的苦,就算我再不對,我為她懷胎十月的辛苦,難道就不值當我來看她一眼嗎?
我抿著唇不說話,繼續藏在周晉毅身後。
周晉毅懂我的意思,手往後拉住了我的手,用力一握,示意我不要緊張。
而後,周晉毅抬頭,直視劉斯承,冷森森替我開口:“她想來看誰就來看誰,與你無關。”頓了一下,又提醒劉斯承一句,“你的妻子現在已經懷孕,你以後最好別再讓我撞見你來找我的女人。”
說完,周晉毅牽著我的手,直接繞過臉色難看的劉斯承,以及劉斯承的妻子。
往前走了一段路後,我一直懸著的心,才終於放下。
周晉毅在車裏抱著顫抖不已的我,安慰我:“傻子,你怕什麽?他也不會吃了你。就算他以前吃過你,可是你現在有我呢,他有這膽量吃你嗎?他咽得下你嗎?”
我的眼淚不爭氣的掉下來,浸濕了他的襯衫,他捧著我的臉,摸了一把說:“別哭了,這妝都花了。”歎口氣,又說,“哎,醜死了,以後能不能別化這麽濃的妝?一哭就更醜了。”
我趕緊抹幹了淚,取出我包裏的鏡子左看看右看看。
周晉毅一邊發動汽車,一邊問我:“你是不是和嶽彎彎待久了,連這妝容也整得越來越像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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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晉毅不說還好,他這樣一說,我發現我最近這段日子,似乎被嶽彎彎同化了不少。
比如從前不化妝我也可以照樣出門的,可是現在我至少也要描個眉毛才敢出門了,遇到與周晉毅約會的日子,我還有提早一個小時化妝。
可我覺得這樣也沒有不好,化妝過後總覺得自己的確更加好看,而且也更有自信些。
這是個看臉的時代,條件再好的女人不化妝修飾,也無法讓人一眼就記得並欣賞。
我看著鏡子中的我,壓根就沒有花妝,把鏡子收起來後,我對周晉毅說:“你騙我。”
周晉毅說:“你以後見我不用化妝,你化不化妝,我對你都隻有一個想法,弄死你。”
我故意刺激他:“可是你也弄不死我呀。”
他伸出一隻手,故意摸我的腿,曖昧的說:“今晚試試看。”
等我們吃了晚餐,再回到了別墅,熱身也做得十分充足後,周晉毅更是使出了渾身解數,依舊不能讓我成功接受他。
我找出嶽彎彎給我買來的潤滑由,討好他,可他拒絕使用,覺得這個妨礙到了他男人的尊嚴。
最後他再次搞不定我,灰溜溜洗了個冷水澡,回來又抱著我睡到天亮。
第二天一大早,他便去公司上班了。
我起床後,看到他辦公桌放著一份文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