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我說這些事情的意義何在。莫非她覺得我與周晉毅在一起,妨礙到了她與周敬堯?還是說她就是見不得我好?
我說:“漫綠,我謝謝你今天對我講的這些話,可是如果你覺得你這樣說,我就會離開周晉毅,我想你是在癡人說夢。你了解我的,我不是那麽輕易動搖的人。”我補上一句:“還有,留住男人的心也不是這樣留的,周敬堯心裏若是喜歡你,你怎麽樣他都是喜歡你,他若是不喜歡你,我勸你還是趁早死了這條心,免得日後後悔一輩子。”
沈漫綠氣得瞪了我好幾眼,憤恨賭氣對我說道:“你知不知道,周敬堯錢包裏現在還藏著你的照片,劉薄荷,你不喜歡他了,卻還一直吊著他,你就不能找個機會和他說清楚嗎?”
“可我已經和他說清楚了!”我強調對沈漫綠說,“而且我對周敬堯說了很多次很多次,不信你自己去問問他!”
KTV包廂散場後,大家各自歸家,周晉毅送我回出租屋。
臨下車前,周晉毅把奶奶昨晚給我的禮物,還有幾包中藥拿給我,還叮囑我:“那個中醫說了,你以後要按時吃藥,不要三天打魚兩天曬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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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語調調侃對我說:“你說那個中醫是不是老糊塗,千算萬算把你孩子都算出來了,居然沒算出你是個不行的?”
“誰說我不行?”我不服氣的哼一聲問:“你要不要去我樓上坐坐?”
他反問我,語氣戲謔:“你經常請男人去坐坐?”
不等我回答,周晉毅又說:“我不去了,你那裏又沒有避孕套,就算有,你也做不了。我明天一早還要搭飛機,不和你瞎鬧。”
我說:“真是對不起哦,讓你一次次失望了。”
他捧著我的臉,用力親了我額頭一下說:“沒事,慢慢來,我可以等的。”又說,“也許你以前受過刺激,我建議你有時間去看看心理醫生,如果你不願意看心理醫生,那你要相信我,全世界男人都有可能會刺激你,但唯獨我絕對不會刺激你的。”
我誠實的說:“其實你對我刺激挺大的。”
“那也是心理刺激,不是身體刺激。”周晉毅強調,“你這是太愛我了,愛到整天一顆心七上八下,所以才受刺激懂嗎?”
我笑笑,糊弄他:“是是是……”
我原本想問問他工作上的事情,可是我估計他也不想讓我知道,想了想,我便把問題擱置了。
下車前,他終於看到了我手腕上的藍鑽手鏈,還誇我一句:“很適合你。”
我看一眼我的手鏈,說:“謝謝。你這麽用心,我以後會一直戴著的。”
他沒有發表任何意見,嘴角卻淡淡勾著,像那天邊一抹月,不開口卻又裝作高深莫測的模樣。
我得到了周晉毅的啟發,第二日,我便在嶽彎彎陪同之下,找了個心理醫生,做了一番谘詢。
該醫生是個年紀我相仿的年輕女人,在一個明媚的午後,我在她循循善誘之下,開始講述我的經曆,並嚐試講出六年前被劉斯承強迫的往事,以及身體與心理所受到的創傷,她耐心聽得我所有的講訴後,開始對我進行分析。
最後得出結論,我在這空白的五年裏,沒有過任何男女生活行為,並從來沒有渴望過,大半是六年前被強奸後,身體與心理造成的不可逆轉的創傷後,所留下的後遺症。
我問醫生:“可有辦法恢複?”
醫生說:“這需要一段時間來恢複,讓你的男朋友一起幫你,嚐試慢慢打開心扉,慢慢與男性接觸,讓男朋友嚐試多點方式,並積極來醫院做心理輔導與治療,假以時日,一定可以恢複。”
可是我在問得,一次心理輔導治療收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