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站了一會後,覺得這裏沒我什麽事了,便自覺轉身離開了包廂,來到另外一個包廂。
我推門走進下一個剛開房的包廂,一抬眼,又碰見了熟人。是胖子。
胖子瞧見我自己來,招手讓我過去,先交代我:“給我拿10打科羅娜,喝剩的也不退。”
我一聽心裏自然高興,說道:“好的好的。”
胖子瞧我笑得燦爛,在我麵前邀功,“劉薄荷,你看,胖哥我很照顧你生意吧?”
我說:“是是是,胖哥你最好了,心寬體胖,又特別照顧我,我叫媽咪給你多叫幾個漂亮的姑娘來。”
“我要那麽多漂亮姑娘做啥啊?”胖子皺皺眉說,“女人漂亮不漂亮也就是那樣,看一個兩個還好,看多了就沒意思了,你看周少以前漂亮女人那麽多,最後還不是栽你手上?所以說這女人不在多,不在漂亮,關鍵在於是否能令男人,揪著一顆心整夜都不了眼睛~”說著說著他還唱了起來。
我說:“胖哥你說得對唱得也好,說唱俱佳,不愧是久經情場的老司機。”
“你看你看,小薄荷又故意諷刺我了不是?”胖子轉念又說,“不過我也不怪你,誰讓你是我們晉毅日夜思念的小薄荷呢?”
我沒有心情和胖子在這瞎鬧,歎口氣,誠實對胖子講:“胖哥,你就別胡言亂語了,周晉毅好多天沒搭理我了,我不是他日夜思念的人,你到底還要不要啤酒啊?不要我就走了。”
“當然要!”胖子開口,又說,“可我也沒說錯啊,你就是周少日夜思念的人,你都不知道,周少在三亞整天悶悶不樂裝憂鬱,他不是在思念你還能思念誰?好不容易從三亞回來了,他一下飛機就說要來夜色,連客人也請到你們夜色來了。他這不明擺著想念你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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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這才明白,今天為什麽可以見到周晉毅,原來他是一下飛機就趕來了。
可我一點不相信他來夜色是找我的,他一個多月都沒打過電話給我,又怎麽會來夜色找我?這完全不合理啊。
在我看來,周晉毅要不是在三亞忘了我這個舊愛,要不就是在三亞找到了新歡。
我一邊這樣在心裏想著,一邊去拿啤酒來給胖哥。
因為胖哥一次要了10打科羅娜,我一次拿不過來,還請酒保哥們幫我提了幾打上樓去,剩下的幾打則由我自己一打一打抬上去。
我扛了一打啤酒進包廂,恰見胖哥站在沙發上發錢,他一邊發錢,一邊大聲的說
“喂喂喂,待會周少要過來打麻將,你們這群人,通通輸點錢給他,讓周少開心開心啊!”
我看著胖子發錢求輸,心想世界真是無奇不有啊,不過周晉毅那麽多錢了,他就算贏了錢,他能開心得了多久,胖子可真是腦殘啊。
我把啤酒放下後,正要轉身繼續去樓下拿剩餘的酒上來,胖子將我攔住了,對我說:“劉薄荷,你別走!留下來玩個遊戲,我手裏這把錢全部都是你的。”
我看一眼胖子手裏的那把錢,約莫估計了一下,絕對不少於6000塊。
我心動了又動,這幾個月我一直拿著那點死工資加提成,我早就窮得叮當響。
此刻見到胖子手中的6000塊,我咽了幾口口水,隨即問他:“什麽遊戲?”
“芙蓉三變!”胖子說。
我問:“芙蓉三變是什麽?”
我話音一落,便有個我們酒吧裏的頭牌姑娘站出來給我解釋:“小薄荷,你說我身上穿了幾件衣服?”
我數了數,心想她身上也就一件衣服吧。
酒吧裏的姑娘大都隻穿一件衣服,基本都是連衣裙,單一件,要不就是緊身衣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