邊做什麽?”
“工作。”他對我說,看我一眼,又問,“你好點了嗎?還需不要我給你捂熱?”
我睡了一個下午,腦子愈發清醒。
想起他這段時間對我的好,我突然想問他個明白:“你為什麽對我這麽好?”
他笑了一下,走到我身邊,捧著我的臉,似乎是想檢查我是不是哪裏燒糊塗了,察覺我問他的態度很認真後,他語調調侃對我說;“不為什麽。”補上一句,“也許是因為那老頭的畫?我感謝你幫我找了那兩幅畫來,我不想欠別人的,尤其不想欠女人的,所以我想對你好點。”
我說:“可是我從顧唯一嘴裏得知,最後幫到你的也不是我的那兩幅畫,而是溫怡璿的關係。”
“這都被你知道了?”他摸了摸下頜,朝我笑,對我說,“那兩幅畫送出去後,的確就跟潑出去的兩桶水一樣,沒什麽作用。人情關係是這樣的,必須有利益糾葛,不是單單送禮就可以解決的。”
我有些失落的說:“看來我也沒能幫到你什麽。”
他說:“對,你的確幫不到我什麽。可是你會打滾啊,還會在我床上賣萌啊,別人都不會的你都會,別人也不會像你一樣,把我氣得抓心撓肺。”
說著話的時候,他搶過我手中的手機,一見上麵是個女孩的照片,他反應了數秒,立即問我:“這是你女兒?”
我嗯了一聲,說:“我那天終於見到她了,比我想的還要可愛。”
“你想她?”
“我當然想她。”我憂傷的說,“我的女兒,我不想她還想誰?”
“就是你以前的閨蜜,害得你坐牢還生下女兒?”
我反應了一下,意識到他口中的前閨蜜是沈漫綠。
我震驚望著他,問:“你怎麽知道……”
他笑笑說:“所以,你以後得小心閨蜜,嶽彎彎也得小心提防著。她連騙敬堯上床的事情都做得出。”
“嶽彎彎不會做這種事的,我了解她。”我肯定的說,“至於騙周敬堯上床,那牛不喝水,誰也別想把牛的腦袋摁低?周敬堯自己想去喝那水,也怨不得別人。”我再問他,“你會不會也像他一樣,隨便和別人上床?”
“會。”周晉毅肯定的答,頓了片刻,又說,“跟你,就跟你一個,以後也跟你一個。事不宜遲,就今天。不能再拖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