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故意與我忽略這件事情,我也不會故意去揭穿她,何況我也有些心虛。
所以現在這個情況,其實我非常樂意接受,我連揭穿她自欺欺人的念頭都沒有,我甚至還恭喜她:“漫綠,真是恭喜你,希望你和周敬堯白頭到老,永結同心。”
沈漫綠笑笑,接受了我的祝福,但我看得出她笑得有些苦澀。
我和她聊了一會後,她主動跟我提起周敬堯:“敬堯他……知道你受傷的事情後,很是擔心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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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說:“他隻是擔心一個朋友而已,你別瞎想。”
“我也沒有瞎想。”沈漫綠笑了笑,又有些為難的說:“可是你現在回來了,薄荷,你又回來了,我就算是不瞎想也會瞎想的。如果沒有你,我肯定他心裏是有我的,可是你現在又出現在他的眼前,你知道他從前有多喜歡你,要不是發生了那樣的事情,要不是你一時想不開為了錢設計他綁架他,你們也許現在還在一起的。你知道他自從重新見了你後,每天都魂不守舍,工作也不好好做了,整天待在房間裏看著你的照片,我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,可不可以請你,可不可以請你離開敬堯……”
我在她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,就打斷了她,“不可以!”
沈漫綠頓了一下,擰著眉毛看著我。
我說:“我一直都在這裏!要走的應該是你們,而不是我!”
沈漫綠怨恨的看著我,有些激烈的開口朝我吼,“可是你從前做了那麽多傷害他的事情!你為什麽到現在還不肯放過他呢?”
我冷靜的看沈漫綠一眼,說道:“漫綠,誰都可以懷疑那件綁架案是我做的,唯獨你一個人不可以,那一天一整天,我們都是待在一起的,你忘了嗎?可是你當時卻和警察說,你並沒有和我一直待在一起,因為你的證詞,我才徹底變成了嫌疑犯!”
沈漫綠震驚的看著我,她嗓音吞吐,帶著解釋的意味,可她越是解釋,我就越是懷疑她。
沈漫綠說:“我當時被前來調查的警察嚇壞了,他們一嚇唬我,我就把事實全部說出來了。”
“對,他們一嚇唬你,你就把事實全部說出來,可你說的也並不是事實!”
我嗓音淒厲,這些年我把當年那件事情的經過,前前後後想了不下一萬遍!
我在無數個輾轉反側的失眠夜裏,終於清楚的意識到這樣一個事實:最有可能出賣我的就是沈漫綠,也隻有沈漫綠!
六年前,我和周敬堯還有幾個大學好朋友,一起約定去爬當時的一座大尖山,周敬堯與我原本是搭隊的,最後卻被夥伴們強行拆開了,我與沈漫綠以及其他幾個男人分在同一組,而後我們分頭上山,並約定在某處地點集合,看誰先到達。
可是到了約定的時間地點,我並沒有等到周敬堯前來,一直等到日落西山,我等到的是一群將我當綁架犯帶走的警察。
我在警局裏簡短的得知了事情的經過,大致是有人綁架了周敬堯,而後又用我的手機號碼,打了個電話給周敬堯的爸爸,勒索周敬堯的爸爸要100萬。
而不巧的是,周敬堯的爸爸是個混生意場的老滑頭,他習慣將每一段電話錄音,而這段電話錄音,不僅清楚的顯示來電號碼是我的手機號碼,連那段電話錄音的聲音也是我的聲音!
周敬堯的爸爸在第一時間暗中報了警,而後又親自拿著100萬,來到綁架犯所要求的交易窩點。
與綁架犯一手交錢一手交人後,暗中埋伏的警察就出來抓人,這幾個綁架犯雖然都是老手,可是也抵不住周敬堯爸爸黑白兩道的勢力,綁架犯很快便被製住了。
而這群綁架犯竟把所有的矛頭直接指向我,說我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