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的時候他執意說要送我,我說我可以自己回去,他威脅我:“自己回去也行,電腦就別帶走了。”
我心裏罵他無恥,可轉眼想到有免費車坐一下也不錯,於是答道:“那好吧,你就送我到酒吧門口。”
在車上的時候,他問我:“你不是會開車嗎?”
我說:“會。你要是累了的話就我來開。”
他笑笑,不言不語沉默片刻,說:“我來開,沒有讓女人開車的習慣。”又曖昧補上一句,“男人得掌握主控權。”
我說:“你上次代駕還讓我開過車呢。”
“那是意外。”他說,“不小心才被你開了,還被你操控了,你可比老司機還厲害呢,隨便就把我操控住了,被你開久了估計以後都想著讓你來開,所以還是算了,以後都讓我來開。”
我覺得他話裏有話,可是我反應不過來。
他最近對我說的每一句話,常常隔三差五來幾句話裏有話的,我覺得自己的腦回路,都被他訓練多出幾道彎彎來了。
然而這多出了幾道彎也沒啥用處,我該不懂的時候依舊是不懂。
等紅燈的時候,他扭頭看我一眼,問:“誰教你開車的?”
我沒有欺瞞他,回答:“我考試的。”
“考試之前誰教的?”
“我哥哥。”
我說完就後悔了,很害怕他要繼續問些關於我哥哥的事情。
他果真不是好糊弄的,很快便又問我:“你有哥哥?”
我點點頭,他卻點了根煙吸上,我盯著他的煙,皺了皺眉,他摁下了車窗,繼續抽他的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