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会？”

“……大概是以前太穷了，就什么都学了亿点。”他显得有些局促，“我没他们出身好……我在贫民窟里长大，基本上什么能赚钱就去学什么，反正各种杂活我都会，……刷墙做饭洗碗种田抢劫赌博……我基本都会。”

你沉默住了。

“大概是比较聪明吧……反正能学什么我都学，偷东西抢劫走私色情影片，反正能赚钱的我都会。”

他又重复了一遍。

“以前实在穷的不行的时候，我还去伪装成星盗呢，不……用土匪来称呼更恰当一点，占山为王的那种，我还记得当时我自称东江山龙虎寨大当家……”说到这，他不好意思的揉了揉鼻子。

“反正什么都学，什么都干。”

你觉得他好厉害，“那你……好厉害……我也是贫民窟里出来的……可是跟你一比我好差劲……考试不及格，联赛没有名次，现在身上的所有钱都是结婚对象给我的……”

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，戎臣讲课很厉害，电脑也很强，你有什么小东西坏了，他一上手就会修理。

你由衷的感叹，“你真的好厉害。”

“还是不一样的。”他说，“我是被元帅从贫民窟里捞出来的，也许是看中了我的聪明吧，他把我放在了身边，教我知识，最后让我选择钻研的方向……你知道吗，那个时候我可以选择机甲、医疗、科研、部队……几乎什么领域都可以选择，但我最后选择了计算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