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手扶上江宴狄的大腿,用牙齿咬住外裤上的拉链往下拉。男人裆间的硕物从逼仄的空间里溢了出来,鼓鼓一大包。孔熵秋用鼻尖从底部蹭到了顶端,嘴巴衔住内裤的边缘褪下来,粗长滚烫的性器从内裤里弹出来扫过了他的鼻尖。
孔熵秋没有去理茎身,而是先去舔最底下的囊袋,嘴唇叼住卵蛋在口腔里吮吸舔弄,将睾丸舔得晶莹沾满了他的口水。然后他再一路沿着柱身舔到了头部,舌头围着龟头系带的褶皱打转儿,又用舌尖去戳最顶端的小孔,用湿润的嘴唇吮吸住整颗硕大的龟头滑动,脸颊都微微下陷。他已经为江宴狄做过很多次口交,知道哪里是他的敏感区,怎么做会让他舒服。
江宴狄手搭上孔熵秋的肩,说:“小秋,够了。”
孔熵秋抬起眼睛问:“老师,我的表现好吗?”
那双眼睛湿漉漉的,没有了素日里的微漠理性的影子,江宴狄知道孔熵秋的身体里某个开关已经被打开,弯下腰毫不介意地亲吻了下孔熵秋潮湿的嘴角,说:“小秋在我这里永远是一百分。”
他将孔熵秋放倒在床上,孔熵秋双腿间的阴茎已经高高翘起吐出清冽的液体,底下阴阜被圈在红绳带里,早已湿润一片,周围的阴毛也沾着湿气,散发出腥臊的气息。
江宴狄将手搭上孔熵秋的肉阜揉动,掰开肉瓣揉捻里面的花唇,低声问:“bb今天怎么会想到穿成这样?”
孔熵秋轻轻细喘:“是男朋友……是男朋友让我穿成这样……”
江宴狄呆呆眨眼,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孔熵秋还在戏里,轻笑着问:“那……小秋同学既然都有男朋友,怎么还会来找老师帮忙?”
孔熵秋眼睫扑闪,眼睛里泛着潋滟的水光说:“因为想要老师的大鸡巴……”
“大鸡巴”三个字吐字清晰、字正腔圆,江宴狄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。
孔熵秋生长在一个富裕的家庭,父母都是有文化底蕴的知识分子,后来经商白手起家,但是骨子里的礼仪涵养还在,注重品德上的培育修养,因此对孔熵秋从小的教育十分严格。孔熵秋被教导不能说脏话,如果说了脏话就会被竹竿子打手心,以致于孔熵秋长大后真的一点粗话都不沾,语气总是平稳礼貌、没有什么起伏,即使在生气的时候也极少使用粗鄙的语言,最多只会说一句“烦死了”。
江宴狄刚认识孔熵秋的时候还经常开导他,有什么想说的可以直接说,在他面前不用顾及什么形象,但孔熵秋脸皮太薄,硬是开不了那个口。没想到十几年过去,江宴狄第一次听到孔熵秋嘴里说出这种粗俗的字眼会是在这种场合。
他低声问:“谁教你这么说的?”
孔熵秋说:“视、视频里的主演……你不喜欢吗?”
江宴狄大概知道了是什么样的视频。他觉得孔熵秋实在犯规,会放下面子学黄片里的演员来讨好他,实在可爱得不行。况且,他在他体内的变化孔熵秋不可能没注意,但他就是要问,还要用否定的口吻问,就是要让他承认他对他的喜欢。
他侧过头贴上孔熵秋的耳侧,说:“喜欢,喜欢得老公的鸡巴都快要爆了。”
“呜……!”
孔熵秋的身子颤了下,全身上下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绯红。江宴狄说粗话带给他的杀伤无异于他给江宴狄带去的伤害,江宴狄平日里也不是一个爱说粗话的人,尽管年少时也曾有过一段跅弛不羁的日子。
江宴狄问:“你还学到了什么?”
孔熵秋小声说了句什么。
江宴狄:“什么?”
孔熵秋:“小逼……他们说,那个地方叫‘小逼’……”
江宴狄笑道:“确实挺小。”
孔熵秋的阴道很窄,吸附在阳具上时那种快感像是能把人的灵魂从身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