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且他前几日拿来卖身契,她写得字娟秀工整,可今日却目不识丁。

那么她口中的靠海海螺,外祖母,双胎姊妹,大伯娘……

又是从哪里来?

简直浑身上下处处是破绽。

傅砚辞心底冷哼了下,转头之时,一怔。

梅久许是得到了傅砚辞的准话,放松了下来,此时枕着他的胳膊睡着了,许是应付自己累了,还打着轻鼾。

他抬手缓缓掐上了她的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