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见男人笑了,“怎么,不认识朕了?”

春桃看向来人

临淄王南宫煦,之前他一直是络腮胡子,看起来粗粝又粗狂,似山野里野蛮疯长的铺天盖地的爬藤。

可如今,一方枭雄踏上皇城最高处,曾经的韬光养晦以及迷惑众人的假象似乎都不存在了。

春桃眨了眨眼,许是懵逼的样子太可爱了,临淄王,哦不新皇南宫煦笑了,连日来的疲惫似乎一扫而空。

他抬手轻掐了下她的脸,“朕近日繁忙,宫中前朝都有许多事……怎么才几日没见,不认识朕了?”

春桃瞌睡顿时醒了,主要是临淄王哦不,新皇近日来才渐渐显示了强势的本性。

永宁帝驾崩的前几日,他独自歇息在定海阁,未曾召见后院的任何姬妾。

春桃自那场风波回来便被升成了侧妃,一时羡煞旁人,许是她升得太快了,有些人就坐不住了。

之前同她一同进入王府的琼枝,一直没被临淄王宠幸,当夜买通了下人,独自去了定海阁……

本以为是一段香艳趣事,谁曾想临淄王床榻旁放了宝剑,人没等爬上床,已经被临淄王抽剑二话不说给抹了脖子……

咣当落地声音惊动了奴才,这才发觉是后院争宠的妾。

临淄王拿着锦帕擦了擦头上的汗,道了句吾做梦好杀人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