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拦一下。

偏偏傅砚辞冷眼旁观,永平公主的身子砸在了地上,头也咚地一声,磕出了一个包。

傅砚辞软绵绵地起身,扶着桌子大口呼吸着。

内力将毒逼至一处,可饶是这样,还是浑身颤抖着,叫嚣着,血脉仿佛要冲破束缚,颤栗着。

他从怀里掏出瓷瓶,将里面的药整个仰头灌下。

片刻后,神志又恢复了一丝清明,这才缓缓站起,他随手捡起一颗石子,吧嗒一声,打破了窗户。

外面安安静静,连鸟叫都没有一丝声音。

傅砚辞明了,永平公主岂会为他人做嫁衣,不论是女人还是男的,都被她支开得远远的了。

傅砚辞随手抽掉了桌子上的桌布,摊开放在了地上,接着踢了永平一脚,随即桌布将滚动的人包住了。

只留下一个带着金钗步摇的头。

将衣服衣襟再次打开,扛起永平就往外走。

外面只有大红灯笼高挂,每走一步,耳边都能听到粗重的喘息声。

永平公主算无遗策,的确是提前吩咐了,若是自己没出现,不得放走傅砚辞。

偏偏傅砚辞是扛着她出来的,因为裹着的桌布不严实,她的半条胳膊赤裸裸地露出来,一甩一甩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