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久看着马车,“三公子是请御医了吗?”

傅远筝眼底没了笑意,何止是请御医,是院判亲自来了。

他将傅砚辞中毒不醒的消息禀告给了临淄王。

无论心底怎么想,他面上必须要为兄长担忧。

一个不顾手足之情的人,在主子这里也得不到重用。

他本以为是走个过场,本以为王爷器重他,会不管傅砚辞。

之前王爷最想拉拢的,便是傅砚辞。

谁曾想王爷登时起身,派了人去叫院判。

“东边广陵王异动,西北军驻扎西北,若是漠北突然来犯,便是腹背受敌。在这个当口,没有人比傅砚辞更适合执掌西北军。他不能有闪失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