功夫,一阵风吹起,树枝摇晃,风筝就又被刮跑了

落入了另外的院墙中。

另外的院墙……东府。

见梅久停下了脚步,一旁的傅砚辞有些奇怪,此处有何特别?

还好头上带伞,看不清她的脸。

带爬床的男人再走一遍当初爬床的路,这需要多么强大的心脏。

梅久装作若无其事,“没什么,就是没想到纸鸢落到东府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