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耻倒是没有过,傅砚辞这方面的表现向来令人满意,只是他这像是积攒了许久的气力都使在了梅久身上……
扛不住啊……
梅久的初衷是为了共赴巫山然后做梦,梦到预知梦,可眼看着外面的黑夜都要露出鱼肚白了……
“傅砚辞……”梅久气喘吁吁道:“我错了……”
云销雨霁,傅砚辞抱着她梳洗,梅久看着傅砚辞的侧脸,没忍住问道:“你今天是不痛快么?”
傅砚辞已经将她擦洗干净放在了床上,此时正拿着帕子擦自己身子,闻言一顿,看了过来
“你认为我在拿你出气?”
“没有没有……”梅久忙否认,傅砚辞已经换了衣服上了床,将她揽入怀里,“今日是不痛快,都是朝中的事情,与你无关。”
梅久哦了一声,眼皮子已经开始发沉。
傅砚辞捏了她鼻子一下,骤然的酸爽,让梅久眼睛顿时蒙上了一层水雾,看起来格外的好欺负。
软萌的像个无辜的小兔子,可傅砚辞抬起手指,描绘着她的眉眼,轻叹道:“我不至于拿你出气,况且你性子看起来软,内里却是硬脾气。”
梅久此时都被他捏精神了,听到他这番话,好奇地仰头,“我本身就是软,性子就是软性子。”
傅砚辞似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,“你看哪个软妹子能在军营里吃得开?”
梅久:……
难道她外表是个妹子,内里是个钟馗?
其实也不是,是她到底是受过现代的高等教育过,职场上为了五斗米可以折腰,可骨子里,到底还是现代的思想。
一时别不过来。
说到军营,梅久拉着傅砚辞的手,揉了揉,又搁在自己脸边,讨好道:“可以跟他们写信么……”
傅砚辞没抽回来手,静静地看着她,反问道:“你觉得呢?”
那就是不成了。
梅久甩开他的手,拉上被子往里闪去,傅砚辞在她身侧躺下,仰头看着床帐,“写信自是不行的,不过你要是有什么想要说的话,或是带给他们什么东西,可以让墨风经手转达,若是想要写信,你口述让墨风写。”
梅久惊讶地转过了头,傅砚辞难得解释道:“你……毕竟是我的女人,暂入军营是迫不得已,难不成当时将你一人甩出去?”
梅久咂摸过味儿来,书信往来到底有私相授受的嫌疑。
亏她还能舔着脸来问傅砚辞……
傅砚辞的胸怀岂止是宽广,宰相肚里能撑船,那是将军心里有草原,能许她这个野马奔驰。
“傅砚辞~”梅久紧紧地抱着他,抬头在他下巴上猛亲了好几口,他下巴上有短促的胡茬,亲上去微微有些扎嘴。
可饶是这样,他长得也稀罕人。
“你怎么这么好~”梅久甜甜地道。
腰上突然一热,他的大手覆了上来,眼神幽幽,“我看你精神还好……”
说着,身子一个用力,梅久都没反应过来,就再次被他压下,梅久惊愕地瞪大了眼睛。
我天呀,不是才消停了么,又来?
嘴被他堵住,梅久只来得及嘤咛一声,然后意识就再次沉沦了。
梅久又困又累,整个人都如同飘在云端之上,她一睁开眼再次看到了熟悉的书房,膝盖上放着一本书。
来了!
她兴奋地翻开书本,迫不及待地往后翻……
谁曾想这书突然变得很沉,后面压根打不开。
锁了?
梅久纳闷地看着眼前页面:傅砚辞踏入皇宫紫宸宫,偏殿里熬药苦味迟迟没散去。
整个大殿沉寂无声,场景还是一如既往的奢华,可夕阳下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