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吃亏的就不一定是谁了。”

闻澹说着,将怀里的火铳图纸给拿了出来,递给了傅砚辞,“人我也控制住了,全家老小我都接到了秘密的地方,京中的人也寻不到……”

傅砚辞颔首:“不错,你想得很周到。”

“嘿嘿,我还运来了两门大炮。”

闻澹笑嘻嘻地在舆图上面标记,“多亏了你的损主意,虎踞岭的人不敢放水,雄峰岭的人也倾巢而出,狮子岭那穆老儿再是老谋深算,也只能出兵。

中军这几日在山门跟他们打得热闹,一旦山门破了,咱们也不必大军压到雄风岭,只需要将大炮推上来,对着山门轰就完了,直接送他们上天!”

傅砚辞静静地听着,微微皱眉:“什么叫我的损主意。”

“这主意不是你出的?”闻澹笑了笑,侧头扫过屏风后的人影,嘴角一勾,放大了嗓门儿:“对对对,这损主意都是我出的,我实在是太聪明了,行吧。”

“傅某敬军师一杯。”傅砚辞以茶代酒,灌了闻澹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