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有好好对待过她?”

傅澈怒道:“放肆!”

“傅砚辞如今自身难保,新皇容不得他,傅伯明身中剧毒奄奄一息,活不过明日的朝阳……

如今爹您只有我这么一个不成器的儿子了。忠勇侯府以后是如定国公府那般灰飞烟灭,还是重新在新朝站稳脚跟,不过是孩儿一句话的事!”

一向骨头软耳根子软的傅澈此时却难得硬气了起来,“你口口声声说老夫对你不闻不问,你读书是老夫亲自给你开的蒙。

你大哥二哥自幼聪慧,他们的夫子,老夫未曾上过心,唯有你聪慧不及他们,却胜在勤奋,岁数小默书默不过他们,你就通宵不睡,手指头写出了血还继续写……

没有外家支持,你的夫子,是老夫亲自登门求的……你的官职,也是老夫私下为你跑的。

你说老夫对你姨娘不好,没错,老夫从没爱慕过她,与她的那一夜也只是醉酒犯的错……可做错了我认!抬了姨娘,她生下你以后,我虽再未宠幸她,从来没苛待过她,该有的份例没短过她……起码好好在后院安置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