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砚辞面色淡然,“让你阿娘抱。”
正说着,一男人哈哈大笑过来,将小童给抱了起来,扛在了肩头。
“你这小子,随你爹,才几岁就知道找漂亮姨姨抱了……”
男人笑着看向傅砚辞,与傅砚辞颔首打了个招呼。
“儿子顽皮,兄台莫怪。”
傅砚辞没说什么,牵着梅久的手上了楼梯。
回到了自己的房间。
虽说外面是晴日,船行水上风到底是硬,梅久站得时间长,一进门才觉得室内暖和。
她跟在傅砚辞身后进门,刚关上了门,一转身就见他突然转身,抬起她下巴,亲了上来……
梅久心中一跳,下意识地看向窗外,此时阳光正浓,白日啊。
抬手想要推开他,可触碰到的却是他坚硬的胸膛。
门外此时被人敲响,傅砚辞方才放开了她。
梅久被亲得腿软险些滑到,被他扯着腰拽住。
“何事?”
“公子,再过两个时辰,船就要靠岸了。”
“知道了,没什么重要的事,暂时不要打扰我。”
"是。"脚步声走远了。
梅久刚松了一口气,可突然被傅砚辞抱起,直觉天旋地转,下一瞬,已经被他放在了床上。
梅久这才发觉,床下的被褥不知何时换了。
明明之前
绵密的吻落下,她已经无暇多想了,傅砚辞的吻强势又霸道,身体也一片火热。
窗外船已经驶入大山里,行入鱼水间。
室内一室旖旎,破碎的呢喃,被以吻封缄。
两岸山间有猿声啼叫
一声高过一声,梅久听得不由得莞尔,室内光线足,傅砚辞的健壮的身体暴露在阳光下,疤痕清晰可见,却并不可怖。
他的喘息低沉又莫名地性感,蛊惑人心。
终了后,他迟迟没退去,抬手将梅久汗湿的头发扫到耳后,“既喜欢孩子,莫不如自己生一个。”
梅久本被他收拾得,骨头都仿佛被拆卸了一番,被吃干抹净,欢愉之后只想睡上一觉。
听到他这句话,尾脊一阵颤栗,顿时精神起来。
生孩子?
这是何等虎狼之词,她如今不过是通房丫鬟,是个奴婢,此时生下了孩子,那是庶长子。
她下意识地摇头想要说不,可傅砚辞垂眸定定地看着她。
他的双眸黝黑明亮,薄唇微抿,方才的情动不见了,看向她的眼神如利刃一般干脆直接。
喉头的不子,在嘴边盘旋了许久。
梅久愣是没能说出口。
“我想洗个澡。”梅久笑得嫣然,心里则在想,如今并非安全期,也没有避子汤。
就算抓来了,没人给她熬,当着傅砚辞的面喝下,岂不是当面承认自己不愿为他生孩子么?
她本想去净房,赶紧洗一下。
谁曾想,脚刚落地,就又被他懒腰自后抱起,后背贴上了他温热带着薄汗的胸膛。
“公子”梅久想要推开他禁锢的手。
却身子突然一僵,不可置信外加不可思议地回头!
才偃旗息鼓,怎么又卷土重来?
“船马上靠岸了……”梅久半响挤出来这句话。
美味虽好,不能多用啊。
傅砚辞低头唔了一声,大手一超,却是将她重新拉了回来,面对面,他抬起她下巴,静静地看着她,眼神明亮不闪不避,理所应当的坦荡。
梅久的气息骤然乱了节奏,抬眸对上他的眼神,仿佛被蛊惑一般,此时居然想,若是真有了孩子,若是像他,似乎也不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