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支取银子,或带银子不方便存银子。
何破虏下车,几个人跟在他身后,走进了大堂。
大堂人很多,楼上还有
“几位客官是存票还是取票啊。”一个柜台的伙计过来问道。
这两个答案都很简单,要么存钱要么取银子。
何小国舅显然是来取票。
谁曾想何破虏双手背后,“我就随意看看。”
梅久:……
这话一般去买东西的店铺会说,很少有人去银行说我随意看看……踩点准备抢么?
傅砚辞闻言,面色无波,宁为远闻言眉头皱了皱,也没再多说。
最令人意外的,是伙计,他闻言一愣,不动声色道:“客官稍等。小的去找掌柜的。”
“嗯,昨日可下雨了?”他忽然又问了句,“可有打雷,打雷是在东边打还是在西边打,打闪电了么?”
伙计收住了脚,恭敬地道:“既不是东边也不是西边,昨日没下雨,干打闪。”
“没看到,怪可惜的。”
“客官楼上请”
伙计这次将人引上了楼梯,几乎是在伙计说要找掌柜的来时,傅砚辞与宁为远就对视了一眼。
等何破虏问昨日下雨没下雨,还问了那么多的时候,梅久就猜测他们是对暗号。
黑市上有许多黑话暗语,方便交易以及接头。
比如点子不能插。
点子指的人,不能插是指得不能杀。
便是钱没到手,人先不着急杀。
鹰抓孙,指的是官府……
风紧扯呼,意味着:事情紧急,逃跑。
拉地硬些,跑得快些……
别问梅久为何知道这么多七零八碎的东西,不正经的东西她总是格外的上心,光学没用的。
不过她学了半天,也没想到打雷下雨跟银子有什么关系,没打闪电就是没有银子么?
木质楼梯,脚步踏上去,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。
几个人刚上了二楼,才往前走了几步,两侧的房门哗啦一下打开,然后前后左右忽然围着八.九十个身着黑衣的魁梧大汗。
“公子,先这边请”一个掌柜的拿着金算盘走了出来,长得贼眉鼠眼,看起来就不像个好人。
梅久心下感慨:她真是的招谁惹谁了……怎么旁人穿越是吃香喝辣,她穿越不是被刺杀就是被擒拿的路上……
梅久有些紧张,下意识地躲在了傅砚辞的身后。
傅砚辞见状,反手握住了她的手,语气平稳,“放心,无事。”
宁为远也不怕,他轻咳了一声,神情倨傲,“虽说一方土地管一方……
我这宝华县的县令身长腿长,今日多走了两步路过了街,不小心到了你宝乡县的地界,也还不至于身死异乡。”
“哪里哪里……”掌柜的拨弄了一下金算盘,侧头对何破虏道,“东家,您先去里间,稍等片刻。”
何破虏点头,“他们都是我的朋友,务必好好招待。”
“东家放心。”
何破虏被请入了房间,伙计打开另外一个上等房,“各位客人请稍等一下,掌柜的与东家说几句话就过来……”
三个人被请到了房间,室内陈设奢华,角落燃烧着上好的沉水香,清新雅致。
只是眼下几个人都没啥心思静下心欣赏。
梅久落座心里还有些七上八下,倒是傅砚辞与宁为远自在地坐下,斟茶,傅砚辞将茶推到了梅久身前,还是那句话,别担心。
梅久也不想咸吃萝卜淡操心。
可门口还好几个彪形大汉呢。
况且屋子里这么小,真打起来……自己是个拖